他那边的有点乱糟糟的,有人在旁边叫了他一声,惜荷隐约听得有人问他:怎么还没说完,要开始了。
他慢条丝理地回了一句“马上”,然后问惜荷:“还有什么事吗?”
惜荷说:“没事了,你忙吧。”
他好像冷冷的笑了笑,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余弃之一直没有回来,惜荷从那天之后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
她最近找了份工作,在培训机构里做教务,就是给老师排课,再通知各个家长,虽然繁琐,但惜荷做的很开心,只是和家长来往没有和孩子上课来的纯粹,但校长说了,将来她的手完全好了,就可以在这里上课了,虽然惜荷觉得她是开玩笑,但带着希望总是让人兴奋的。
余弃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保姆看到他十分惊讶,因为是他跟前的老人了,在他跟前说话也就随意一些,问他为什么这些天一直不回来。
余弃之好不好耐烦,阿姨闻着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知道他喝多了酒,走起路来都有点不稳了,也就不在乱问一通。
他扶着栏杆上楼,阿姨担忧的在下面看着,他忽然停下来,问:“她呢?”
保姆一时不解,半晌明白过来,回道:“小林也刚回来不久,大概在洗漱。”
她看到余弃之好像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是嫌她说错了话,还是嫌话里的人做错了事。
他说:“让她到我房里来。”
保姆“唉”了一声,看着他慢慢上楼,摇头叹气,也跟着走了上去。
惜荷因为学校里有活动,回来的也很晚,阿姨来敲门的时候,她刚刚洗漱完。
阿姨担忧地说:“我从来没见过他喝那么多酒,你过去的时候注意一点。”
其实就是变相的让惜荷小心一些,也许是让她小心余弃之发火,也许是怕惜荷发火担心余弃之,也或者两者有之。
惜荷换了身居家的衣服,确实是小心移移的到了主卧室里来。
房间没有关门,惜荷一进去就看到了他,她相信他听到了自己脚步听,因为她的目光从她一进来就在她的身上了。
惜荷站在门前,他坐在床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惜荷不敢去看他,低着头问:“你找我了?”
余弃之不言语,惜荷抬起头来,他像个石头,除了眼睛在眨动,身体一动不动。
“过来。”他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