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音听了,当成耳边风,倒是南施不同,他有些气愤,牵着顾寻音的手飞到了半空中,坐在云朵上。
在云朵上看风景,可是和地面看风景是不一样的。
你可以看见人群密密麻麻的移动着,成片的房屋,被风吹的沙沙响的成片的绿林,还可以看见脚边有飞鸟迅速飞过,而漂亮的云朵,在你身边飘来飘去,有那么一两朵,还企图穿过你的身体。
顾寻音就被一朵迎面飞来的小云朵,包裹住了脑袋,但很快,云朵穿过她的脑袋飞走了。
“天边真是太漂亮了。”顾寻音说。
南施认真的看着顾寻音,见她这么没心没肺,忍不住问:“寻、寻音!”
“何事?”顾寻音问。
“他们刚才那么说你,你不会觉得难过吗?你被退婚、被毁容的故事,我都有听说,如今大家这么嘲笑你,你会不会难过?”南施问。
顾寻音沉默了半晌,说:“我,为什么要因为毫不相干的人难过?”
“什么?”南施并不能理解这番话。
“我的意思是,我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难过啊。第一,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怎么说,但是耳朵和心情是我的,我可以选择屏蔽他们的闲言碎语,过好我自己的生活。第二,我觉得,要难过,也不是我难过,而是他们难过。因为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以嘲笑讽刺他人为乐,难道不愚蠢可笑吗?第三,如果我因为小丑骂了我几句就难过,难道不显得我心胸太狭窄,太愚蠢吗?”顾寻音道。
“你说的在理。”南施说。他不仅钦佩顾寻音的才华,还佩服顾寻音洒脱的性格。
南施激动地握住顾寻音的肩膀,诚恳的表白道:“寻音,不管别人怎么说,但你在我眼里很优秀。”
顾寻音被南施握住脸,内心漏了一拍,脸发烫,害羞的别过头。
南施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莽撞,赶紧松开了顾寻音。
“对了,南施,前几次我去河边找你,你为何没有赴约?”顾寻音问。
“事情是这样,我来北城是查案的,前阵子终于把案子办妥了,只不过我受了伤,这些天一直在养伤。”南施把前因后果跟顾寻音说了遍。
“原来是这样,我瞎想了,还以为你不愿意理我了。”顾寻音道。
“不会,你在我心里是朋友,我不会不理你。”南施道。
南施忽然咳嗽了起来,他喉咙干痒不舒服,顾寻音拿出随身带的水壶,递给他。
“谢谢。”南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