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放松咽喉,任精液滑进食道,吞咽之后还不忘伸出舌头清理残留在肉棒上、蹭落在唇角的浊液。
沛沛爬起来和林淮接吻。
亲完了还要问他:“好吃吗?”
林淮又摁着她咬。
沛沛继续挑衅:“不是说,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癖好吗,林警官?好吃吗?还想吃吗?”
林淮捏着她的奶子又掐又咬,唇舌在上面舔舐啃咬,暧昧淫乱地“啧啧”作响。
一边啃她,还要一边伸手,隔着内裤刮弄阴唇,揉弄阴蒂。
“里面插的棉条吸的都不是经血,全是流出来的淫水吧?”
沛沛放弃抵抗:“还不是馋你馋的。”
经期身体确实更加敏感,沛沛很快被他弄得泄了出来。
棉条抽出来换掉,上面确实没什么血迹。
林淮帮她清理完身体,又抱着她亲。
“是不是还在吃药?”
沛沛被亲得晕乎乎的。
“身体调理好了,就别再吃药了。”
“我结扎了。”
2
但沛沛还是看到了林见青和林淮的聊天记录——学校贴吧上有人发了那晚黄乐凡送她回宿舍的照片,连黄乐凡亲她额头的视频都拍了,林见青刷到帖子,顺手转发给了林淮。
林淮看了,但没回复。
沛沛难得看一次林淮的手机,看一次就撞上大的。
林淮洗完碗回来,就看到沛沛在浏览那个帖子,没说话,只屈指敲了敲桌面。
沛沛抬起头,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摁在椅子上,垂头“吧唧”一个吻落在他额头,贼响。
帖子里的视频还在放,路边车辆摁喇叭的声音混着路人交谈时模糊的话语、树叶被吹动沙沙作响,在安静的餐桌旁显得无比嘈杂。
林淮忽然想起,刚重逢没多久,李东升就在某家餐厅碰见他俩,给他发来信息慰问。
李东升说:“没栽在初中同学手里,要栽在高中同学手里了?”
那时候,林淮还不以为然。
等视频自动停止播放,林淮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又将脸埋进她锁骨间,声音闷闷的:“我没谈过几个,你别欺负我。”
沛沛不信,沛沛不觉得她能欺负得了他。
从前她犯蠢,执意要把自己困在那间教室里,找不到出口就索性放弃抵抗,靠着惦念他来寻求慰藉。
但沛沛偶尔也会想,或许哪天她就能找到自己的那枚陀螺,从这莫比乌斯环中寻得缺口、得以逃脱。
而不是守着回忆,无法向前,不知后退,循环往复。
沛沛五音不全,却一直很爱听歌,这么些年,廉价的昂贵的耳机换了无数副,即便当年复读所在的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让学生携带电子产品,她还是偷摸带了部p4进去。
p4里的歌都是开学前一天照着各式歌单下载的,常听的不常听的一股脑全塞进了小小的储存卡里,最后也只是把常听的那些翻来覆去地听了数百上千遍。
直到后来高考结束,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来了兴致,要把p4里所有的歌都放一遍听听。
那首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灰姑娘》见了天日,沛沛终于听到梁咏琪洒脱又绝望地唱:“我发誓不会困在最善变的海。”
当时坐在旧书堆里泪如雨下,情绪失控以至心绞痛的感觉似乎还能在身体里重现。
沛沛突然想到,浮出海面是解法,沉入海底也是解法,那如今这算什么?
如今轮到他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这里。
沛沛没说话,只抬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