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主办,慈善晚宴。
那岂不是有很多明星?
会不会有沈眠啊……
还有fone组合……
哇,好棒!
下班我就要去买衣服,我的天哪……
助理对这种场面也毫无动容,抱着文件夹,就高冷地离开了。
倒是和傅余野是一个作风。
不过——
我看着那个女助理长得还挺漂亮的,穿着西装阔腿裤,踩着高跟鞋,走起来干练又不失女人味,虽然我知道老板都喜欢带着漂亮女助理,这样谈生意会方便很多,但是,就是有点看不顺眼,至少我从来只教过他“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而不是“堤上女郎连袂行”,这种古怪的不满就像是石缝里钻出的杂草,挠得我心乱又麻,好歹我也是成熟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去计较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想静下心来,打开电脑,编辑了几行字,又全部删除。
又想到,前几天是傅余铮,今天是傅余野。
这之间有联系吗?
而且,海格传媒和峥嵘集团是什么关系?明明那天听地中海老板介绍傅余野的时候,是“峥嵘集团的傅总”而不是“海格传媒的傅总监”。
可惜我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些年来我对傅余野,知道的消息聊胜于无,就连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不主动去打听他的家世背景,那时我隐隐可以察觉到他并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但是,正因为是这种堆砌的背景,让我唯恐一点试探都会被当成非分之想,所以宁愿保持不闻,不问。把注意力集中到傅余野身上,那时我可以说,是纯粹地爱着,这个叫傅余野的人。而那时的他,也不是后来,跟我说要分手的人。
第11章
回忆是本能,但想得太多,就是自作多情。
跟我比起来,傅余野才是不愿意回想过去的那个人吧,毕竟同性恋,师生恋,这些词语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具有杀伤性的效果,更不用说是他这样的人。越是精致美好的东西,越经不起打击。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呢,除了小雎,我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我像往常一样去接小雎放学,今天他们幼儿园似乎组织了画画活动,小雎把画纸美滋滋地地给我看,说道:“爸爸,这是我画的。”
然后又把手背上的小红花印章给我看。
“老师说我画得好。”
我看着画纸上看不出是个什么图案的东西,只能笑笑,夸他。
晚上洗手的时候,连洗手液也不让我挤了,自己搓着小胖手,还小心地护着手背上的图章。
我说:“要洗干净,明天你表现好,老师又会给你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