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阔苦笑了下:“别提了,跟做梦一样,你们进了庙里后,村长他们说要在这里等一炷香的时间,就是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发生变故的。”
祁云阔捏了下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走后,他们的祭祀活动继续,除了跳大神舞外,也敲起鼓来,那鼓声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震耳欲聋,而是一种非常好听的音乐,于是我们听了一会儿后就不再那么戒备,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村长敲鼓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心跳就快起来,头开始疼,然后眼前整个画面就都变了,”
他说到这里时顿了下,像是不堪回忆那幅画面,亦或者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心里沉了下,看着他道:“是不是跟我手机拍的画面一样?”
祁云阔面色沉沉的点了下头,李钰声在旁边补充:“而且突然间变天了,刮起了风,雷雨交加,同鼓声混在了一起,雨下的特别大,整个湖水也翻滚起来。”
我听他说到这里想到我听到的那些沉闷的声音,还有那个类似于野兽爪子的声音,我忙跟他们说了,我最忌惮就是那个野兽的爪子,虽然后面也没有见到。
程老师沉思了一会儿给了我一个答案:“你听到的刺耳的爪子声,可能是湖水灌进洞里,石缝涨裂开的声音。”
他这么科学的解释,我松了口气。
这时杨杨突然插话道:“还有我们看见那个人鱼了。”
我张了下口:“真的是人鱼吗?”
杨杨这个生物学家这次点了下头:“跟两千年美国发现的一个类似于人鱼的生物一样,人面鱼身,美国生物学家说这是一种哺乳动物。”
我想起那个人鱼胸前鼓起的两团,想起我曾对着那个人鱼发过呆,胸口就有些窒息,一咳咳出一口血痰来,我用沙子埋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脑子里昏沉沉的,昏迷的时候梦见的那些诡异的场景配合上张天的话让我心情郁结低落,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是真的到过地狱呢?还是因为我就要死了所以才梦到的,有老人说人死之前会梦到有先人来接他们,他们会跟着梦见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美国曾经拍过一个片子,研究人死之后有没有灵魂,去了什么地方,他们用的是脑电波测试仪,检测出来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证明了,人死之后是有意识的,有灵魂的,他们也会去一个地方。
我不知道我梦见的是不是这种,我没有亲人来接我,是一个莲花一样的舟把我接走的。当然我也不盼着有我认识的人来接我,我也希望我爸妈长命百岁,尽管他们不是我亲生的父母。
我想我做这个梦可能是我日有所思,我被我胸口的那一朵莲花好奇的。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胸口依然疼的不行,不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回光返照,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赶紧出这个副本。
杨杨的声音也有一点儿沙哑,她缓慢的道:“人鱼跟我们人类有很多想象的地方,能言,我们听到的音乐就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他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吗?”能把我们这么多人迷得团团转,肯定有问题。
杨杨这次迟疑的道:“这个我不能确定,有的生物学家说,他的叫唤是为了能够吸引同类来□□或者是团聚,也有生物学家说,它是为了吸引其他生物来,好捕猎。”
她的解释非常好懂,任何生物发声都有它生存的道理,它不会平白无故的叫唤的,还是一直叫。
张天这会儿打断了我们对人鱼的讨论,他道:“咱们现在要不先说说这水位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本来在湖边广场上的,就算是被这人鱼给吸引到湖里,也不能眨眼间全都被卷进洞里啊。还有这热水是怎么回事啊?它还来不来啊?”
他说的有点儿长,于是说完后也断断续续的咳了一阵,我想他估计跟我一样,憋出内伤了。凉水还好一些,可是我们是被那种带有硫磺气息的热水憋的,伤的就更严重一些。刚才陈冥也咳了一声,背对着我们,我想他肯定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也是普通人。
所以我们迫切的需要出责怪副本。
程老师也低咳了一会儿后给张天解释了:“我现在想通了,原来这水下有地热泉眼,随着朝夕定时往外喷,所以才会让这里的环境常年保持一个温度,这也是这里为什么四季如春的原因,地热含有的稀有矿物元素让这里的桃花不能结果,所以桃花常开不败。”
“程老师您的这个结论太晚了啊!而且程老师,现在是考察地质的时候吗?”李钰声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