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还没任何用来切割的合適工具……
成如乐呵地靠近,干脆坐在了那个硬邦邦都不算床的床上,说:「不过那疯子的眼光確实好。你不是他哥吗?你弟招惹了我,你来伺候我,把老子伺候的满意了,老子就原谅他,怎么样?」
「……」
玩的可真够变態。
燕晏半垂下眼睫,俄顷后,答应的很利索:「可以啊。」
「那,叔叔,我和你做完之后,你能放我回家吗?我真的太怕我那个弟弟了,他就是个疯子,呜呜……」
成如在心里嘀咕着这少爷羔子怎么这么蠢,放他回家?等着警察找上门吗?呵呵呵。
但脸上还是打包票地乐呵,说:「当然,叔叔说话算数呢。」
「叔叔真好,……」燕晏压下心底的不適感,反而笑得笑意盎然,纯良无害,像楚楚可怜,无家可归的小羔羊,「不过叔叔能不能帮我把手上的绳子给解了啊?……我的手腕好疼啊,都被捆了一个晚上了。」
小羔羊只是来问话,伏低做小地来祈求意见,没什么坏心眼,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光是笑起来就好看到不行,何况那软绵绵的语气,水润流动的眼眸。
成如没见过,显然动容了,但他蹙眉还在怀疑,燕晏接着说,谆谆善诱:「而且叔叔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搞起来不太方便,不如把我手解开,我还能撑着。」
这一句话,就把成如给说动了。
这个地方荒无人烟的,而且药还是他给燕瑶如那小疯子的,自然知道药的药效有多长,確实啊,绑着手,確实难做一点。
成如贪婪猥琐的目光在燕晏脸上掠过,他舔了舔嘴角,答应了。
成如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叔叔对你好吧,到时候可要卖力点。」
自己的手被触碰到未知的温度,燕晏头皮都要炸了,但他得忍住,不能去想后果,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找逃跑的机会。
解完绳子。
成如就看见燕晏眼尾因委屈而浮上的一抹緋红,更加心动,「呦,眼睛怎么还红啦?这么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你个大头鬼。
燕晏坐在角落,缩回手,两只手被长时间捆在身后,这时恢復了自由,燕晏只感觉它们酸胀到爆炸,似乎抬起手都要点艰难,颤颤巍巍。
纤细荏弱的手腕处也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红跡。
看燕晏不说话,成如就笑得愈加放肆。他低头,猴急的解开腰带,想起什么,又转身去確认屋內的门有没有被关好,嘴上咕噥:「可別让那小疯子坏了老子的好事……」
燕晏没任何思考的时间,迅速点开手錶上的通讯功能。
报警……报警……
他努力遏制几乎都在颤抖的手指。
「你在做什么?」
燕晏没抬头,继续手上动作,可两秒后,耳畔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黑影笼罩在上方,他当机立断关上了手錶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