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从眉头到唇角,面前的人秀色可餐,也是他等待了已久的人。
徐白:“你和我什么关系,我为什要告诉你?”
简熹看着他唇边还噙着笑,明明还是温和的,却无形中又被步步紧逼的错觉,好像他所谓让她觉得舒适的态度,都是刻意配合她做出来的。
她眨眨眼,想到圆脸女生说的话,下意识地站起身,要离开。
徐白没有拦她,听着门被重新合上的声音眼底的那抹浑噩也被收尽,他分外清醒地解下衬衫上的领带。
两年前,他问她实习结束后,愿意留在神经外科吗,她诚实地否认了,还转了一笔账给他。
那时,徐白还未开口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他不想逼她,既然是同一个科室的关系会让她为难,那就继续等一等,耗着,一直对她好,让她的生活里都是他。
再慢热也会动心吧。
两年过去,再多的隔阂流言也该融化了。
他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只希望她能走完最后一步。
他一定,一定要她自己承认。
身后安静空旷无人,徐白眸中浮过一丝愧色。
可惜好像失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徐白就快放弃地躺下时,脚步声终于再次降临。
每一下,都像是踏在他心上。
他等待着,她即将要说的话。
简熹以为他还醉着,半蹲下来,靠着他的腿边,抬头小声道:“你明天醒了,还会记得我说的话吗?”
他刚要开口。
“没关系,你要是不记得了,我明天就再说一遍给你听。”
她认真道:“我没有想把你当备胎,我不是一个可以坦然接受别人对我好的人,一个人对我好,我都会想着用同样的方式回馈回去,像算账一样,不想亏欠别人。”
“但是我会很享受你对我的全部。”
“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将同样的爱意同样百分百地还给你。我想要你一直对我无条件的好。”
“你接受吗?”
能被她这样的人选择,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徐白没回应,手往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牢牢地固定在腿上,简熹低下头,想要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鼻尖相抵,有浓烈又深刻的吻,像天使般降临地到她的唇上,徐白低哑的声音混合着酒味在她耳边激荡。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发现我存稿箱订的时间订到明年去了。
给大家补一个小小小剧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