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他掐着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毫无防备的脖子,在那白嫩脆弱的地方轻嗅,冰凉的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颈窝。
端木焰怕痒,被他带着寒意的呼吸弄的有点发抖,致命的地方陡然被人靠近,浑身动弹不得,那种扑面而来的威胁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如果她是那种有毛发的小动物,现在肯定已经把浑身上下的毛都炸开了。
他的举动仿佛情侣调情似的,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来回嗅闻,找准位置后,似轻吻一般在柔嫩肌肤上流连的薄唇张开,露出一对弯钩似的尖牙,毫不留情的刺入身下猎物脆弱的脖颈。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沟通一……啊!”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端木焰想到小时候去医院时,那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针管刺入皮肤的模样。
尖细的针头穿透皮肤,埋进血管中,她低头时,看见伴随着疼痛涌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液。
说起来似乎有点丢人,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岁的大人了,她却还是很抗拒打针,因此也讨厌去医院。
也许是因为疼,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脖子上的痛感在加重,可能是因为进入到她体内的东西比针要粗,整个人都被藤蔓严严实实的绑着,端木焰只能无助的瞪大了双眼,身体因为畏惧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尖锐的利齿毫无阻碍的扎破脆弱的皮肤,深埋进柔软的肌理中,而身下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接受,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是非常让人上瘾的,他能感受到那条搏动着的血管里飞速流淌过的血液热度,稍微有点灼人的烫。
少许液体从中空的齿尖注入进少女的身体,男人拔出牙齿,后退了些静静等待。
她被咬了?似乎没流什么血……端木焰疑惑地睁开眼,伤口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
这就完了?
在她满腹困惑时,一股尖锐疼痛猛地自脖子上的伤口处炸开,迅速流经全身,她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铁链似的藤蔓一时间都有些捆不住她,竟然被她挣开了些。
那种感觉就仿佛有人在她脖子上倒了瓶硫酸,顺着伤口流进去在血管里走了个来回,血管被腐烂穿透,肌肉被侵蚀融化,身体似乎由内而外逐渐被腐蚀成了空壳,只能勉强支撑着她作为人的形状。
好痛……好痛……好痛……
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像癫痫发作的病人,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思考被剧烈的疼痛抽的粉碎,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不想继续享受的话就老实的回答问题,你到蛇族有什么目的?”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惨状,这才不紧不慢的问。
他对自己的毒了如指掌,这么点分量只会让她觉得疼,但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端木焰对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压根听不清外界的动静,眼泪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下意识咬紧的牙关因为太过用力发出即将崩裂的咔咔颤响。
男人啧了一声,用力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防止她咬碎自己的牙齿。
他的手因这个动作而沾到了少女温热的泪水,那带着热度的湿润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恶心感,忍了忍才没甩开手。
她脖子上被咬过的伤口根本止不住血,鲜红血液泪泪往外渗,顺着瓷白的脖子往下淌,馥郁的腥甜在空中四散,刺激的他不由少见的烦躁起来,“回话!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粽子好吃,我甜的咸的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