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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呢？”霍兰川俯身，在他耳垂上用牙尖碾。

余声简直要叫了，“养不起！”

“乖一点，都会有的。”

剧烈的震颤中，余声听到这么一句，但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穷疯了产生的幻觉。

第二天，余声又以死鱼的姿态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老板又开始让他上班这事儿，他有点高兴，有受虐狂的嫌疑，也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前一晚，霍兰川没走，早起提出要载余声去公司。

因为不用挤地铁，余声很高兴。

俩人下楼，看见了江延的车。

江延近来发癫，像个跟踪狂魔，早晚都企图要送一送余声，但余声从没上过他车。

他干脆就开车跟着，非常奇葩。

霍兰川扫了眼那低调的辉腾，认出了车里的人。他回手一勾，掐着余声的腰把他勾自己怀里，径直冲辉腾的驾驶室走过去。

余声疯了。

老板你干什么！

他愤怒地张大了双眼，沉着脚步，企图拖住霍兰川。然而，这并没卵用。霍兰川几乎是夹着他走到了江延面前。

手指扣扣玻璃，车窗降下来。

江延面色不善。

“江总。”

“霍总。”

你们要干什么？

决斗吗？

余声呼哧呼哧喷气，胆大包天地去抠霍兰川的手，却被霍兰川轻易制服。

“劝江总一句，诚益集团，可比一个男人重要的多，”霍兰川居高临下，盯着江延，“当年你能为了诚益放弃一次，现在也能。”

江延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惊惶地去看余声，却只看见那张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

“霍总，这玩笑开得没意思，你……”

“这种事上我从不玩笑，”霍兰川嘴角一翘，“当年的智博是怎么倒的，你可能不知道，但智博在那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你清楚得很。我真诚地建议，你考虑一下我方才的话。”

说完，霍兰川连看也不看江延一眼，转身就走，仿佛他连得一个眼神都不配。

“余声！”江延忽然推门下车，“你了解睡你旁边这个人吗？你知道他为了保你都干了什么吗？你知道他手有多脏……”

“啪！”

余声蓦地挣开霍兰川，冲了上去。

拳峰微微地疼，可却很爽。他甩着手腕，看江延的眼神像看一条狗，“再脏，也比你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