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哥,少占我便宜!”说完气不过,还在他肩上捶了好几下。
谈斯年无奈,“别发小脾气了,我背着你要走这么远也不轻松。”
许攸不高兴,“我又不重!”
谈斯年:“也不轻。”
许攸气急,“那你把我放下来,我打车回去!”
谈斯年回的不紧不慢,“这边打不到车。”
许攸:“……”
谈斯年把她往上托了托,突然问,“你哭什么?”
许攸:“……我疼!”
谈斯年沉默片刻,叹息似的,“那就因为疼吧。”
要照平时,许攸肯定要和他辩一辩什么叫那就……好像自己在说谎似的,但今天,此时此刻,许攸怂了。
两人一起沉默下来,谁也没再说话。许攸已经不哭了,她趴在谈斯年的肩上,感受着这个稍显陌生的宽大肩膀,和记忆里的不同,那时的他瘦瘦高高,像根竹竿,手腕比她的还细,现在,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酒店距离这里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不算远,没多久就到了。回到房间,他把她放沙发上,站起来脱下外套,然后蹲身检查她的脚腕。
许攸缩了缩脚,谈斯年抬头看她一眼,“别动。”动手脱掉她的鞋,捏着脚踝问,“这里疼不疼?”
许攸嘶,“疼。”
“应该没伤到骨头。”说着他站起来,打电话让前台送冰块过来。见她头上都是汗,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妆都花了,可怜的不行,不禁失笑,去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擦吧,妆花了。”
许攸别别扭扭,“……我要卸妆水。”
谈斯年:“……”
服务员送来冰块时,许攸已经清清爽爽弄干净了脸。谈斯年给她脚冰敷,她嘶嘶嘶个不停,谈斯年就说她,“忍一忍,一会儿适应就好了。”
许攸龇牙,“又疼又冰,怎么适应啊!”
谈斯年挑眉,“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