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结,青着脸看他,他嘴巴张张合合的说了些文绉绉的怪话,你听不怎么进去,揉着太阳穴叫秘书进来听,听明白了再告诉你。
说到底这私生子之事事情大得很,不得轻易下定论,几个穿着布袍的,几个穿着西服的,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喝了两壶冷茶水,商议了此事不急,先叫哥儿回家,按下消息慢慢论证。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野心不是一日长满的。
许墨带了行李箱子住进来,被你领着佣人堵在正门口。
你也懒得笑:管家看好门,若是看不好,多放几条看门狗来看,祖宅风水顺势,正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进得。
你命人关了正门,开了一角侧门,明晃晃的给许墨难堪。
许墨像没事儿人似地,若有所思的朝司机招招手,亲自带着个叫阿明的小厮拎着箱子走了侧门,侧门狭小,他扛着箱子来来回回亲自搬,额上沁满汗。
拿完东西后,他笑着从皮夹里点出几张钞票,站在草坪上喊了伺候的丫头小厮来发,连看侧门的几个老头都摸到了卷烟。
丫头脸蛋红扑扑的,往袖口里塞银元,看门的更是像狗腿子一般,将烟含在嘴巴上,急急的去寻火。
许墨西装革履的,人模狗样的,亲自给他点了火。
刻着洋文的金属火机喷出一口火苗,明晃晃的烧着底层的人心,二少爷温和儒雅体恤人的事,一夜传满大宅。
你照常去了李泽言的卧房。
房门一开,一股烈酒的香味迎面而来,你用手绢打散热气,去扶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李泽言饮了大半瓶子的朗姆酒,吞尽了药盒子里的白色药片,他眉毛紧皱,胸口剧烈起伏,眯着狭长的眼,不知道在看哪里。
你急急的拍他的脸:大哥!大哥!
你含着一圈眼泪:医生!去叫医生来!快点叫!
他闷哼一声,沉闷的回音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回响,李泽言睁眼,猛然攥住你的手腕,拉着你扑在了他的身上。
你睁大了眼,脸贴着他的灰色羊绒马甲,一滴眼泪吧嗒滴在羊绒上,染成了深灰色。
李泽言声音嘶哑:扶我起来。
你连忙回神,将他扶起,男人长胳膊长腿的搭在你身上,腿软绵绵的躺在裤管里,沉闷的酒气热热的呼在你耳朵上,他喘着气,指了指浴室。
男人裤裆鼓鼓的一大包,喝了一肚子酒,眼神迷离的扫着你,似乎没看出你是谁。
他将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说:帮我。
你脸色爆红。
流经花丛的你,玩弄男人不改脸色的你,红个脸,手指哆哆嗦嗦的,像个没见过男人的处女,颤巍巍的解开大哥的裤子。
你深吸一口气,看他的脸,抿住唇角下了决心,将手伸进了他的裤裆,摸到一大团昂扬的硬物。
李泽言感到你手上的凉汗,有些不满,挺了挺腰:快点。
你手指包着男人的性器,将粗长的的阴茎从西裤里掏出来,大哥喝的太多,尿意饱胀,阴茎硬挺挺的拍在你手心,龟头滚烫的吐着液。
你伸手摸了两把,他沉吟片刻,排泄出来。
你晚上回到自己的床上,就做了噩梦。
梦见一个面容深邃的卷发女子,穿着富贵华丽的衣裙,抱着一个少年失声痛哭,她大哭着去摸索儿子软塌塌的小腿,摸到一手血,猛的看向你,发出嘶吼。
你吓的连连败退,你的手心有黏糊糊的热液滴滴答答流窜,你抬手一看,是血,是男孩的血。
啊!
你尖叫一声,开始跑,跑进了一个黑色的房间,有人抱住了你,他身上有股花香气,长得确是大哥的脸。
他笑着看着你,亲吻你的唇角,自后揽住你的腰,顺着你的脊椎一路吸吮上来,两只手温柔的握住你的胸乳,卡着红红的乳头拨弄。
他很温柔,很热,你趴在床上,娇娇的唤了一声:大哥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下,掰开你的腿心,将肉棍沉沉的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