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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然后他的声音仿佛穿过遥远的回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小暖,我一直记得你那天说过的话。”☆、云暖只记得当时骆丞画抱她下来,她又哭又吐的,死死抱着他不放,别提有多狼狈了。她想了想,问:“我说过什么?”原来对他来说最珍贵的记忆,在她眼里可以什么都不是。骆丞画胸口的酸涩转为酸疼,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揪着他的心,让他的喉咙阵阵发紧:“既然忘了,何必再问。”他这是在怨她?可是,她有什么错?他大她三岁,当然记得比她多,那些对他来说是青春往事,对她来说也许只是童年回忆。而且,谁能记得小时候说过的每一句话?云暖一眨不眨地看着骆丞画,晚风勾起一小缕发丝拂过她眼角,她眼眶一热,垂头笑笑:“那么你也忘了吧,过去的都让它过去。”骆丞画倏地转过身来,说出的话生硬得掉在地上能砸出一个坑来:“你说忘就忘,我没有你那么潇洒!”云暖猛地抬头,一开始还轻轻的,很快越说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用喊的:“那就不要觉得委屈、不要觉得被亏欠、不要觉得意难平!骆丞画,你没忘是因为你不想忘或者忘不了,不是我逼着你不许忘!”就像她一样,她追他是因为喜欢他,放弃是因为不想再喜欢他,这一切不是他的错,因为他有接受和拒绝的权利。可这些云暖已经不想再解释。她觉得累、觉得没必要、觉得曾经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自己太可笑。她已经不再对骆丞画抱有任何幻想,她已经决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可为什么还是会难过?眼泪簌簌落下来,视线模糊一片,云暖转身大步往回走。身后没有脚步声,那个人永远都是这样……这样的无动于衷!云暖明知丢脸,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越哭越伤心。像是回到小时候,哭闹时如果没人搭理,就会哭得更用力。骆丞站在原地,一遍遍回想云暖刚才的话。即使他很多方面都堪为云暖的良师益友,但在感情上,云暖才是他永远的灯塔。对待感情,云暖诚实又通透,不像他连自己的感情都不肯坦然面对。这么多年,他没想过回头,也没真正地往前走,只是固执地站在原地,四顾茫然,形只影单。一如此刻。骆丞画心中猛地一荡,快步追上去。白茫茫看不清的视野里,云暖只觉得有模糊的身影挡住她去路,然后微冰的指腹贴上来,生硬又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她别扭地别过脸,后退半步:“让开!”骆丞画的表情不知何时温柔下来,月色下,暖暖的:“为什么哭?”云暖用手背胡乱抹了把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抽噎着道:“不关你事!”骆丞画笑,清风朗月:“那你是为了别人哭给我看?”云暖一时不备,没忍住笑出声来。又哭又笑的,她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骆丞画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云暖装模作样的抹了会儿眼泪,低着头又熬了会儿时间,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扭扭捏捏地抬起头。目光相触,竟有眩晕感。那双漆黑眼眸里的温柔悠远静深,仿佛曾经的美好时光从未消失或远离。云暖心跳突突加快,空气温腻,有莫明的暧昧在周遭不安份地浮动。她觉得危险,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觉得应该离眼前之人远远的,可不等她有所行动,骆丞画已经拥住她。夜色总能撩得人心底最深处的感情悄然绽放。唇舌相抵,身体被紧紧锁住,云暖一开始的反抗,在骆丞画急切而强势的攻占下,很快变为沉沦,缠绵而缱绻。失控简直理所当然,骆丞画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自己。不提夜深人静那些无边春梦,他现在只要看到云暖,面上越冷静自持,思想越禽兽不如,总想不顾场合的把云暖这样那样,做尽少儿不宜的事。很快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云暖昏昏沉沉的,被连拽带抱的挟持回停车场,刚拉回几分神智,就被塞进车后座,随即滚烫的身躯覆上来,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脖子上,一路往下。车内空间黑暗狭小,空气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暧昧的吮吻声。胸前被含住时,云暖才猛地警醒过来,抬脚就踹:“放开我!”骆丞画闷哼一声,含糊不清地道:“我不放!”云暖急得抓着骆丞画的头发就往后扯:“放开!”骆丞画被扯得头皮发麻,不甘心地松嘴,红着眼瞪人:“放不开!”说着两手用力揉捏云暖胸前的柔软,不时用拇指刮擦那上面的硬挺。云暖被刺激得浑身一软,手中一空。骆丞画趁机支起身,下身在她身上难耐地磨蹭顶弄,突兀又惊人:“宝宝,我忍不住了……”云暖觑了眼身上深陷情欲的人,边喘气边笑:“你是有随身带套的习惯,还是车里常备避孕套?”骆丞画一愣,反应过来后脸就红了。他故作凶狠地咬了口云暖的嘴,又羞又恼:“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每和你做一次,我都要吃一次事后药?你知不知道,外射有风险,吃药伤身的?骆丞画,你读书成绩那么好,高中时会考全a,全校有名的不偏科,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脑子是忘在家里了?”骆丞画心想生理卫生课的老师只会遮遮掩掩地说遗精是正常的、青少年不要过度手淫,哪会讲到这些。偏他后来感情一直封闭,根本没去关注这方面常识,和云暖发生关系后,他一边是夙愿得偿的兴奋激动,一边又被云暖翻脸不认人折磨得方寸大乱,确实忽疏了。云暖看他沉默,起身推开他整理衣服,心里还是气不过,讽道:“你以前的女朋友没骂你渣?这么多年,没有人领着小孩上门来叫你爸爸?”是药三分毒,不知的时候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么即使这时候的骆丞画再欲火攻心,他也不愿因为自己,让云暖承担身体上的哪怕再微小的伤害。他跟着坐起身,几个深呼吸后,才窘迫地澄清:“我只有你一个,连做那种梦也都是你。”云暖正把衣扣一颗颗扣回去,闻言动作一顿,扭头看过来。从什么都不说,到情事中才肯说,再到现在称得上有话直说,云暖觉得两人磕磕绊绊地一路下来,骆丞画最大的改变就在于此了。骆丞画一波情欲还没下去,被云暖一眨不眨地盯着,新的一波情欲又被勾起,哪里是深呼吸压得下去的?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把云暖抱过来面对面按坐在他腿上,然后他把脸埋进云暖肩窝,一边用力汲取她的气息,一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纡解欲望。他做得坦然,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想着云暖过来的,可云暖哪里料得到他会来这招,尴尬得恨不能当场昏死过去。偏偏她一挣扎,骆丞画就低声下气地求她别动,说很快就好。与他卑微的语气相反,他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他和前座椅背之间,任她如何抓咬都纹丝不动。那直白的、浓烈的、篷勃的欲望像是有形的丝线,千丝万缕地将云暖缠绕。最后她都挣得没力气了,事情还没有结束。也不知这样胆战心惊、头皮发麻地过了多久,云暖听到骆丞画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而性感:“宝宝,你那时紧紧地抱着我,边哭边说……”云暖只觉脑中轰隆隆犹如惊雷滚过,然后她恍惚听到一个声音,一抽一噎的,带着孩童独有的天真稚气,与那低沉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声音交叠相融:“丞画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永远陪在宝宝身边好不好?”然后是另一道声音,她记得那是少年骆丞画的声音:“好。哥哥永远陪着宝宝,我们永远不分开。”云暖每天早出晚归的,一连躲了骆丞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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