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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1页)

经理早早上班,你好意思迟到吗?迟到撞上领导,压力大吗?与之相应的薪酬制度改革,更是打破原有的大锅饭政策。多劳多得、能者多得且员工收入与企业效益紧密联系后的一系列具体薪资标准出台,大伙儿一方面无比怀念以前“混时代”的轻松惬意,另一方面又对唾手可得的薪资增长痛并快乐着。骆丞画因此被封了个“隐藏boss”的绰号,被无数的人又爱又恨着。云暖被骆丞画的工作能力折服后,觉得自己升华了,不再是肤浅的颜控党。周六一大早,她连早饭都没吃,把之前添购的狗窝狗粮打包,直奔骆丞画的公寓。骆丞画的小区是封闭式管理,云暖在门卫处拨打电话,后知后觉地想到周末呢,骆丞画估计还没起床吧?电话打了两次都没有人接,云暖一边给保安说好话,努力想蒙混进去,一边继续拨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云暖以为又没有人接听时,电话忽然通了。骆丞画“喂”了声,声音清冷,没有半分慵懒睡意。云暖立马兴奋地表明来意,解释说她之前买的狗窝狗粮留在家里也是闲置浪费,所以拿过来送给拖鞋。电话那端静静的,骆丞画沉默半晌,最后回说人不在家,婉拒了云暖。云暖挂了电话别提有多沮丧了。这心情,好比一个人饿了一天去吃心仪已久的大餐,结果到了目的地,发现大餐关门大吉了一样。值岗的保安实在不忍看云暖的失望表情,头一扭,朝云暖挥挥手。这是……让她进去?云暖一迭声地说谢谢,抱着东西往里冲。一直到站在骆丞画的公寓前,听到门后传来的拖鞋叫声和扒门声,她才从那种兴奋中缓过劲来。反正骆丞画不在家,云暖把袋子放到门边,按按门铃算是跟里面的拖鞋打招呼:“拖鞋乖,你爸赚钱这么辛苦,周六都没懒觉睡,这门很贵的,你可别把它刨坏了。阿姨给你带了好吃的,就放在门外,你乖乖听话在家,阿姨改天再来看你哈。”话音刚落,门就毫无征兆的从里打开。云暖吓得瞪大眼,当场大脑当机,怎么都反应不过来了:“你……你不是……不在家么?”哦天哪,她刚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云暖脸颊发烫,伸手捂住脸,又想钻地洞了。骆丞画皱眉看她,神情里透出几许不耐烦:“不是让你不用送过来么。”云暖张开手指,露出一条眼缝,偷偷窥视骆丞画,然后又猛然松开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好了,目标完成,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啦!”她拎起东西递到骆丞画的手中,又弯身摸摸围着她打转的拖鞋,蹦蹦跳跳地一直到电梯口,还不忘回头朝骆丞画用力挥挥手:“快进去吧,拜拜。”她觉得运气真不错,竟然这么巧在骆丞画出门前赶上了。她没想过今天这一趟能和骆丞画发生些什么、定下些什么,能见上一面已经足够。☆、周一上班,骆丞画的脸色不太好看。整个周末,他眼前都是云暖那张肆意开怀的笑脸。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没打算出门,只是不想看到她吗?她难道不知道,他开门是故意让她撞见,想让她知难而退吗?她明明那么震惊,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开心?这么明亮的笑容,就好像照亮世间的明媚阳光,他有多少年没看到过了?他一点儿不想承认,他对这样的笑容毫无抵抗力。云暖全然不知骆丞画的汹涌心事,她只会趁着没有旁人的时候,努力又笨拙地向她的新上司示好:“骆总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骆丞画看到云暖,脸色更差了。偏偏云暖毫无所觉,她一头热地送了杯开水进骆丞画的办公室,脸色通红:“骆总您多喝热水。”骆丞画恨不能把杯子拂扫到桌下,表明他的态度。好在这回云暖终于看懂了。她知道骆丞画最近在整顿工作风纪,但管理讲究人性化,松了不行,紧了也会过犹不及。她身为人事主管,关心同事是份内之职,这种程度不算过火或骚扰吧?他至于一脸严肃,不高兴成这样吗?云暖示好受挫,心情本来是灰败的,谁知中午小许惯例花痴她的骆总时,忽然另辟蹊径:“嗳嗳,小暖你知不知道,公司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偷偷勾搭过我们骆总了。”云暖一脸茫然。小许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表情,然后她兴致勃勃又神神秘秘地开始八卦,谁谁谁加骆总qq好友被拒绝,谁谁谁给骆总发私人消息被无视,谁谁谁深更半夜给骆总打电话被挂断。这么一对比,云暖囧囧有神的发现,骆丞画似乎待她不算糟?云暖瞬间被治愈了。两天后骆丞画出差,当天赶不回来,云暖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忙自告奋勇地要替骆丞画照顾拖鞋。有人主动请缨照顾拖鞋是好事,可骆丞画一点也不想和云暖牵扯过深,然而看着云暖眼眸晶亮、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拒绝的话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我保证就下班后过去喂狗溜狗,绝不进你的房间和书房、不乱动你的东西。”看骆丞画没有反应,云暖绞尽脑汁,只差指天发誓了:“还有还有,我不会偷吃你冰箱里的任何东西,进出都会锁好门。”骆丞画心想这都偏到哪里去了?问题的关键不在她会在他的公寓里做什么,而是他要把家里的钥匙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这就好像要把他的心交出去一半似的。话说到这份上,骆丞画还是没有答应,云暖没辙了。她虽然主动,毕竟还要留张脸皮好下次继续努力,所以既不能死缠烂打,也没办法强迫。说实话,抛开两人十二年前的情份,骆丞画拒绝她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云暖这样那样自我安慰一番,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她心里虽然有小小的失落,但不至于因此影响工作心情。第二天一早上班,云暖看到办公桌上躺着个信封。她诧异地拿起来,里面的东西滑出来,啪地摔在桌上。一把簇簇新的钥匙、一张门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不知骆丞画是什么时候放在她桌上的,昨天下班时明明还没有,云暖喜滋滋地收好东西,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她拿起手机又放下,短信写了又删,电话还没拨通就挂断,如此三番,最后她学着骆丞画,什么都没有说。下班后云暖屁颠颠去了骆丞画的公寓。拖鞋看到她兴奋得直摇尾巴,一来今天这么早就有人作陪,它高兴;二来女主人和男主人不一样,女主人会摸它抱它,还会和它逗玩,它特别喜欢女主人。云暖一点儿没让拖鞋失望,喂它好吃好喝的,又带它去江边散步。一人一狗出门像丢掉、回家像捡到,连一向精力旺盛的拖鞋进了家门后都累得一头倒在狗窝旁,睡过去之前它懒懒地翻翻眼皮,看到它的女主人一会儿站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一会儿跑到书房门口左顾右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云暖谨守承诺,暗戳戳把骆丞画的公寓里里外外一番查探,得出结论——公寓里没有第二个人住的痕迹,除了那双女式家居鞋,没有其他任何女性用品。那双鞋平时束之高阁,显然没什么用武之地,虽说未婚不代表单身,但骆丞画应该单身无误。出乎云暖意料的是,公寓里竟然不见大提琴。虽然很多人工作后不再有闲情雅致拨弄年少时学过的乐器,但她一直以为即使骆丞画不将大提琴当成终身职业,也绝不会放弃大提琴,因为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不管怎么说,今天的收获颇丰,云暖晚上做梦都能笑醒。她看看时间,又看看拖鞋,已经很晚了,她锁好门,足下踏云似地轻飘飘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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