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生活中就是两个大爷儿,出门从不带银两。
现在他们身上不用问,那是连半个铜板也找不出来的。全葬送火海了。
可他二人深知这场火灾是他们招来的,弄的人家一死一伤,倾家荡产,还怎么有脸去索要赔偿。
若被人家知道事情原委,非向他二人讨要说法不可。
可这件事不幸被蓝衫少年那张乌鸦嘴说中,百姓不做其他猜测,又栽给了雁归楼。
一致认为是雁归楼之事引来的江湖杀手所为。
然而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解释了也没钱赔付,后续的后果无法承担,话说出去身份就有可能暴露。
而这场大火连百姓都知道客人没有伤亡。
太子党的人躲在人群中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二人当晚找了个简陋客栈住下。
进了房间,蓝衫少年刚想努鼻子,就被身旁侗林拉了拉衣摆。
看看侗林的木簪,想想也是,这漆黑闭塞又狭小的房间,住上一夜就需要好几个铜板,还是侗林当了头上银簪换来的。
没了银票,这二人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支愣不起来了。
他们的逃亡生涯背上了一条命案,又身无分文,大约以后这样的客栈也与自己无缘了。
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些店中伙计,所有人都在,唯独少了昨晚为他们开房间的那一个。
想起半夜里此人不卑不亢,进退有度的话语,亲近热络,却保持一点微小距离,不会让人感觉突兀。
这人做小二实在屈材了,没想到仅半天时间就离开人世!。
这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罪孽,总让人愤怒又无力。
这场大火也给各个酒楼客栈以及官府增加了排查力度。
虽说江湖朝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伤及城中百姓,官府查办起来也绝不手软。
更何况大多数人的案底,被雁归楼交予刑部后,都还在追凶中,并未结案。
一时间各个街道都有衙差押送犯人的足迹,又为针对雁归楼的复仇大计加上浓重的一笔。
剩下的人一时间还真不敢在城中造次。
没了银子,他二人想在京城熬上七天有点不现实,这地方,吃的住的处处都烧银子。
深夜里狭窄黑暗的房间,蓝衫少年想起日间所见的雁归楼,依旧无声无息。
除了近身照顾他的贵气公子以及那个自称是小舒的赤足少女、无人知道其生死。
可这仅仅两天时间,就集结了那么多彪形悍匪前来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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