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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ldo;谁告诉你的?&rdo;

&ldo;注视着你的下属从事挖掘工作的有关方面。&rdo;

&ldo;这个有关方面是谁?&rdo;

&ldo;许多与我相似的漫游机。&rdo;

&ldo;你不是上界司命的造物，所以你必定是备份系统的仆从。&rdo;

&ldo;这种因果关系不一定正确。东海岸高处有‐台负责处理海水的古代机器，上界司命没有创造它，下界司命也没有。它一直在那个地方，与两者皆不相干，两者都容忍了它的存在。我还可以给你举出许多例子，足以证明这种不是这方即是那方的逻辑不正确。&rdo;

&ldo;够了!你是不是下界司命的下属?&rdo;

&ldo;我是莫德尔。&rdo;

&ldo;你来这里的原因何在?&rdo;

&ldo;我从这里路过。我刚才说过，我们有共同的爱好，伟大的弗洛斯特。鉴于你是我的考古同行，我给你带来一件东西，或许你有兴趣看看。&rdo;

&ldo;什么东西?&rdo;

&ldo;一本书。&rdo;

&ldo;给我看。&rdo;

转塔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一个宽架子，上面摆着一本书。

弗洛斯特张开一个小孔，伸出一根有活动关节的长杆，长杆顶端是一具光学扫描仪。

&ldo;它为什么保存得如此完好?&rdo;他问。

&ldo;我发现它的那个地方有很好的保护于段，能使这本书不随时间流逝而受损。&rdo;

&ldo;那个地方在哪里?&rdo;

&ldo;离这里很远。在你的半球之外。&rdo;

&ldo;《人体生理学》，&rdo;弗洛斯特读道，&ldo;我希望能扫描它。&rdo;

&ldo;很好。我替你翻书页。&rdo;

他这么做了。

扫描结束后，弗洛斯特抬起眼柄，通过它看着莫德尔。

&ldo;你还有别的书吗?&rdo;

&ldo;我身上没有，但我偶尔会碰上别的书。&rdo;

&ldo;我想全部扫描一遍。&rdo;

&ldo;那么，下次路过时，我会再给你带一本。&rdo;

&ldo;下次路过是什么时候?&rdo;

&ldo;我说不准，伟大的弗洛斯特，下次路过就是下次路过的时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