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后茨木带着枪来找酒吞再比,从MA1911近战装到AK47中锋都是茨木赢,酒吞输了也不恼,伸手拍拍茨木肩。
“庆祝一下。”
说到做到,晚饭是酒吞亲自下的厨,小牛排煎得恰到好处,芦笋烤得又嫩又脆,裏着一层脆皮,茨木一个人就能吃一烤盘,荒川这房子里酒柜里什么都不缺,酒吞挑了最好的波旁,有一丝的甜口,是茨木的口味。
“选个女人倒是不容易。”酒吞喝着酒把新的资料丢在桌上。
茨木拿过来翻了翻,尽是些女人,拿在手里拍了拍。
“哪来的?”
酒吞看他一眼,“青行灯。”
茨木皱眉,“她自己不肯上?她论伪装是一绝,换张脸上再下来,比旁人可容易多了。”
“她不肯接。”
“妖刀呢?”
“不愿意。”
茨木想了想,确实,那不是个乐意出卖色相以完成任务的女人。
酒吞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下周在八歧集团的顶楼,有个舞会,慈善舞会,名头是孤儿资助,名单上几乎全部都是些男性富翁,而除了名流还会邀请一些受到资助的少男少女。”
茨木想了想,“猎艳。”
酒吞喝了口酒,“我伪造了两张请束。”
茨木点点头,低头切牛排,右手握着的刀子曾经还是会切得盘子吱吱作响,现在已经不会了。
他把最后一口沾着酱汁的牛肉塞进嘴里,擦着嘴有些吐字不清地说。
“那挚友你看我怎么样。”
酒吞看了他一眼,把酒放下了。“他见过你。”
“所以他肯定会选我。”茨木用叉子叉住一只芦笋的根部,“就凭这张脸,他没理由不收。”
酒吞松开握着酒杯的手指,又在桌上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