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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被他漠然的声调唬得僵了僵，随后便朝粟绮南呲了呲牙，在他右脸上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粟绮南蹙眉，轻轻推开林凡。

林凡顺势起身离远了，一点儿也不怕他：“谁让你凶我。”

粟绮南无奈，不再追究，擦了擦脸便继续对着电脑办公了。

林凡见他不再理自己，便缓步挪到了卧室里，给顾霖笙打电话。

“宝贝，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顾霖笙问。

林凡一阵心虚，解释道：“昨天睡得早嘛，没有看见。”

“真的？”

顾霖笙道，虽晓得他是随口一问，林凡却心底一空，艰涩道：“当然是真的。”

“凡凡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林凡低声回应他，“再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不能提前回来吗？”顾霖笙追问。

“不行，”林凡看了眼手腕上的淤青，答道，“这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

顾霖笙这才不情不愿地应下了，林凡沉默片刻，才低着声音道：“霖笙……”

他喊完，将出的几个字便像是被困在舌尖一般，落不出来。

“怎么了？”顾霖笙生怕他受委屈了，忙问他。

林凡不安地捻动着手指，想了一个委婉的开头：“我最近看了一个片子……”

“是新出的电影吗？”顾霖笙完全没在频道上，平静地问道。

“……”

林凡噎了噎，索性不再绕圈子，直接把要求告诉了顾霖笙。

顾霖笙愣神许久，“凡凡，你真是——”

林凡怕他说出些叫人害臊的话来，没等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感到脸又热又烫，连忙起身去浴室用冷水冲了冲脸，等温度降了下去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