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待中,司南逸越发焦躁不安,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我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尿尿。”
上官剑跟上司南逸道:“师兄,我去看住他,不会让他乱跑的。”
而又怎会不知他俩打什么鬼主意的木须子吼道:
“你们俩个,给我回来!!”
而这俩小子,脚下生了风一般,蹿的那叫一个快。
木须子刚追出巷口,就不见他俩人影了,而将军府门口那条通天大道,却迎来一阵喧闹有序的兽蹄声。
一直紧闭将军府大门也从内侧打开了,从里面涌出一干配刀的侍卫。
木须子连忙拉过宴宁躲回原来的那条巷子里面。
跟在司南逸后面追着的上官剑,叭叭嘴道:“你有没有点眼力劲!人看着呢!你想让我死嘛!”
而司南逸埋着头却只顾着走。
“小逸,你别走那么快。”
“你跟上来做什么?”
“我当然得跟着你了。”
司南逸于一墙跟前,停了下来:“既然跟上来了,那就把你知道全部都告诉我。”
上官剑:“野良师兄他……”
司南逸语气冷冰冰道:“我对那渣滓不感兴趣,你曾经说过的那个,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
上官剑来劲道:“你说那事啊,你终于有所觉悟,我告诉你,秦天那狐狸精就不是省油的灯。”
“你这个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你这就人身攻击了,太伤我心了。”
“我倒是想和你心连心,可你一直都在跟我玩脑筋。”
上官剑挠了挠脸道:其实那事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你确定要听吗?
司南逸此刻直想掐他,不耐烦催道:“你他娘废话怎么那么多!”
而听完上官剑一阵添油加醋的八卦。司南逸沉默好一阵,脸色比之前更阴郁了。
“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可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仿佛是在安慰自己一般,司南逸说出这句话,明显的带着些许失落感。
他明白,即便秦天跟野良有着他不知道任何纠缠不清过去,那都是过去了,一个人若是真心,就不会断然离开,既然离开了,就应该像个死人一样,安详躺在地底下,不该再冒出来的!更何况那渣滓还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说服着自己后,也下定重大决心一般,司南逸自顾自朝着那墙根走去。
上官剑在他身后唤着他:“小逸,你上哪去了?”
司南逸目光坚毅道:“去把属于我的,抢回来!”
而万万没料到自己的一番好言相劝会促成这样的结果,上官剑也急了道:“小逸,你怎么变成了那滚刀子肉般,油盐不进,他就是一花狐狸,他配不上你!”
而司南逸却未听去般,行至那将军府邸外围墙跟前。
不带犹豫的翻墙入院,这可把上官剑吓的冒出一身冷汗。
他犹豫着自己该不该也跟上去。
翻墙入了后院的司南逸,在若大将军府内徘徊着,即便嗅觉灵敏的他,也觅不到秦天的任何踪迹。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他知道,与其自己跟无头苍蝇一般苦苦寻着,还不如抓一个府里人问问。
想着,他行至一道场,道场两边例陈立鼓,鼓傍则是兵器架子,中间校场宽敞的空旷。举目而望,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刚入院的时候,他是避着人走,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发现,而现在想找个人,结果,好像所有事情偏生要与他做对般不如他所愿,心中的焦躁也越发扩大开来。
他穿过偌大道场,终于在一走廊尽头,碰上了一喘气的。
梳着干净利落鬓发,蓄着整洁一字胡须,还是一副正当壮年模样的关山威武将军——镇武沅君,尿得正带劲,突然有人闯了门进来,给他吓的下意识抖了三抖,一歪,洒到了靴上。
刚想骂口,扭头一看,是一张陌生脸孔的男子正目光如炬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