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在次醒来之时,谨家大公子的脸闯入了他眼前,他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急忙翻身而起,欺压与那大公子之上,大公子吓得慌张的不敢动了。
司南逸捂着发痛胸口,手里紧攥着刺刃,目光阴冷的盯着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谨家大公子谨言。
谨言哆嗦道,“不是……我……做的!”
司南逸猛的把刺刀插在了桌上,穿破了这上好的檀木,因为用力过度扯到了伤处,咳嗽了几声,谨言又忍不住的抖了抖,司南逸厉声道,
“你还敢狡辩!你刚才鬼鬼祟祟在红叶林里要做什么?要不是我路过,好心救了你,到现在,你早就被井里的怨灵给撕了,小爷我真是后悔啊,救了你这个白眼狼,色迷心窍,风流成性,你还下药,你是想迷奸了小爷我吗!”
谨言百口莫辩道,“那是,治伤的药,不是毒药,唉!你说的对,我是好男色,也偏爱你这种……的,但是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要杀人!要不然……”
司南逸打断他道,“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我也不会委托骷息岛,让人盗走我母亲的尸体!”
司南逸吃惊道,“你说什么,你是委托人?你给我说清楚了,一五一十的说,不得有半句谎言,你胆敢欺瞒,我就杀了你,祭天!”
谨言畏畏缩缩道,“别!别!!大侠,别动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唉!一月前,我娘去世了,举家上下都乱了一锅粥了……”
司南逸不耐烦道,“废话太多了,给我讲重点!”
谨言委声道,“好,好,好,别动怒,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我娘走了之后,也合葬于我父亲的坟冢里了,那一段时间,我斋戒禁欲太久,就忍不住出去快活了一番,谁知夜深回来的时候,路过别苑后山的时候,竟然看到我娘,我当时就被吓得酒都醒了,屁滚尿流的跑回了屋里,所有的家卜还以为我念母心切,疯了!
谁都不信我,我是一连几日,都不敢出门了,在后来,又忍不住了,偷了腥,叫人把小倌送府里,谁知正欲行事的时候,又在窗外看到我娘,我当时就被吓得魂都飞,为此,我立即派人去查看我娘的棺冢,来人也确实告知了我,我娘的棺椁有挪动的迹象,而且还是从内部开的,这明显就是我娘诈尸了!”
“竟然已经诈尸了,那为何不请仙家僧侣来除祟超度。”
““这……不能让外人知道!”
“为何不能让外人知道!”
谨言欲言又止道,“这……这……”
“这什么这,现今,所有的事情都败露的差不多了,你娘现在魂不身死,一直不肯走,你若不说,事情就没办法处理,偷尸,这种事情,你还真想得出来,你以为偷了尸,你娘就不回来了吗?我告诉你,即使你娘的尸身被毁了,她只要还要怨念,她的灵体也会一直呆在这里,扰得你们谨府上下永无宁日!”
谨言慌乱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司南逸真是要被气死了,他吼道,“所以你娘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井里的那些少年郎是不是你杀的?”
谨言思考在三,擦了擦额上密汗,放弃式妥协道,“我娘其实是自缢的!还有那些死在井里少年郎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谨家家主,出了那么大一档子事,我总要进红叶林,去是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吧!”
司南伯震惊失色道,“自缢!怎么可能是自缢,自缢的人,应该是对人世已无眷恋,不可能还会诈尸啊!喂,把话给我说完,总感觉你还另有所隐瞒!”
谨言眼眶发红急了道,“我只知道,我娘是自缢的,至于他为何自缢,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回家的时候,府里的人就告知我,我娘是自缢而亡的,后来就匆匆的办了丧事,至于我娘为何死不瞑目,我就一概不知了,之所以不能能那些仙家门派来查,是因为我并非谨家血脉,我娘是仙门之人与爹素门结亲后,一直未怀上子嗣,才收养了我,后来也有了二弟,现今爹娘都不在了,如果有仙家来查,我怕是我便不能在稳坐这家主之位。”
“所以,你才想到偷偷解决此事,找来骷息岛,令人偷尸!”
谨言看司南逸不信,紧张重申道,“大侠,那些少年,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从小到大,连鱼都不敢碰,我怎么可能会杀人!”
司南逸盯着他,畏畏缩缩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但是依旧很可疑,看来,只能抓住那鬼,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揪起谨言衣襟质问道,“喂,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娘,要一直盯着你!”
谨言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应该没做错什么令娘怨恨的?”
司南逸紧蹙着眉,厉声道,“你娘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谨言想了想,难以启齿道,“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每次发觉的时候,都是在做那档子事!”
司南逸汗颜——你特么是种马吗?小爷我守了那么天,你难道都在干那档子事!更何况,你娘是偷窥狂吗?好这一口……不对!偷窥狂,不是我吗?呀呀呀?不对!不对!司南逸猛的摇了摇头,谨言更是哆嗦得更厉害了,是我那天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