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二十四岁这一年,第一次接受姜罚,而且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杜青园关闭网站页面,说:“别看了吧。”
苏好月面色灰白,说:“看完吧,反正逃不过。”
杜青园说:“不用看了,你不能去这儿。你和我缔结关系。”
如果说实话,苏好月一直在期待她主动说出这句话,但这句话真的被说出口,她自己反而手足无措起来,内心陷入了巨大的愧疚,“没必要……其实都一样。”
杜青园吃惊地指指电脑屏幕,说:“怎么可能和这一样?”她想了想,“起码我不会用刑架,我没有刑架。”
苏好月:“可以不用刑架吗……不,算了,那也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缔结关系。”
杜青园果断地关上电脑,拉起她的手说:“别磨蹭了,现在就去,你拿身份证了吗?”
苏好月想要把手扯回来,但杜青园的力气比她大,把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她只能踉跄地跟上去,说:“但你以后怎么办?”
杜青园:“什么怎么办?”
苏好月:“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第一次,如果你以后有了sub,她会很介意的。”
杜青园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不想当我的sub吗?”
苏好月一愣:“我……”
杜青园笑着说:“开玩笑的,这件事很严重吗?反正我不介意。”
苏好月说:“很多人介意的……”
杜青园说:“好吧,如果她这么介意这件事,那也没办法,只能说明我们不合适。”她打开门锁,强行把她拉到了电梯里。苏好月还要挣扎,却发现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耐烦,只好闭嘴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
民政局不远,只是堵车堵了许多时间。一路上苏好月都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电梯里杜青园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的脑海里,一点厌烦,一点无奈,还有一些命令的意味。
管理缔结关系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值着班玩手机,见有人来,便懒懒地直起身,验证身份,签名,网络登记,打印证书,一整套流程下来只用了五分钟不到。
拿到还发着烫的证书,苏好月的第一句话是:“一定不能让苏锦知道这件事。”
杜青园不以为意:“只是缔结而已,又不是结婚。”
苏好月没有回答,对于年轻人居多的新城来说,缔结可能不是要紧得不得了的事情,但在她偏远闭塞的家乡,传统习俗仍然根深蒂固,不可违抗。而苏锦像是那座老旧的军工城市的代言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接受这个轻率的行为的。
两人出了民政局,驱车回家。快到小区时,杜青园突然停车,下车进了一家果蔬专卖店,不一会儿拎着一只袋子回来,里面放着硕大的一块姜。
回到家,外头天光俱隐,屋里更是黑漆漆的。杜青园开了灯,两人一时都没说话,苏好月的脸一直红着,眼神一直刻意地躲开杜青园手上的袋子,她有些哆哆嗦嗦地说:“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是不是?谢谢,杜青园……”
杜青园说:“你在说什么?”
“我在,我在说……”舌头打了结,苏好月暂停闭上嘴,鼻子里长长出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杜青园朝她眯眼笑了一下,“不然你要去交管局吗?”
苏好月立刻摇头,杜青园把袋子扔在桌上,去卧室把电脑拿过来,对她说:“我还没有看完它说的惩戒标准,看完再说。”
网站上的标准一条一条列得十分详尽清楚:苏好月需要挨四十下藤鞭,藤鞭需15-2厘米直径,至少一米长短;受罚时她需要被固定住四肢以防挣扎,被吊起来或者趴在硬质卧具上;姜条需至少两厘米的直径,插入至少五厘米;除非发生危及健康的紧急事件,惩戒全程不可中断,不可休息或进行安抚;受罚时不可求饶,不可躲避,如挣脱束缚,则惩戒重来。
剩下还有对力度、频率、最终程度还有拍摄的规定,苏好月不想再看,留给杜青园一个人研究去了。
杜青园看完之后合上电脑,拿出一个相机放在桌上,对准了中间的茶几。然后把一支完美符合要求的木质藤鞭带到了浴室,回到厨房开始处理姜,大概十分钟之后,她带着泡了水的藤鞭和姜条回到了客厅。
已经避无可避,苏好月的脑子已经趋近于麻木,疯狂在心里默念“比去交管局好”,眼一闭心一横,脱掉裤子趴在了茶几上。
与冰冷的空气接触,大腿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而玻璃材质的茶几更凉,几乎没法触碰,但苏好月已经没空搭理这些了,她跪在地上,把上半身趴在了茶几上。杜青园拿起一个抱枕放在她膝下,然后开了空调。
跪上抱枕,热风吹上后背,这个尴尬的姿势终于舒服了一些。杜青园拿出两套皮质的手铐,一套把脚踝铐在一起,手腕则向两边分开,分别用铁链牵着固定在了茶几腿上。如此绑好,除了小腿还能稍稍抬高几公分,苏好月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杜青园弯下腰,像视频里那样脱下她的内裤,让它挂在膝盖处,把她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臀缝,然后将冰凉粗糙的姜条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