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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别告诉俺男人……求求你，&rdo;许锥儿的脸红透了，臊得不敢声张，&ldo;他就要好了，再让俺和他好两天……&rdo;

土匪头子瞪着他，狠呆呆的：&ldo;你和俺关着门在一张床上滚过，你男人还能要你吗？&rdo;说着，他用指头撩开许锥儿残破的小衣裳，眼神不正经地顺着肚脐眼儿往下瞟，在裙带扣和齐整散开的裙幅上看了看，不知道怎么着扯了一把，霍地，连裙子带裤子，全给他扒到了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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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头子瞪着他，狠呆呆的：&ldo;你和俺关着门在一张床上滚过，你男人还能要你吗？&rdo;说着，他用指头撩开许锥儿残破的小衣裳，眼神不正经地顺着肚脐眼儿往下瞟，在裙带扣和齐整散开的裙幅上看了看，不知道怎么扯了一把，霍地，连裙子带裤子，全给他扒到了膝盖上。

许锥儿跟着一抖，没有叫，只是愣愣看着自己没长几根毛的下身‐‐这个人都知道他是小子了，咋还扒他的裙子呢？

蓦地，二奶奶那些羞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哎我听人说啊，这个土匪头子……不碰姑娘，专糟蹋小子！

&ldo;啊？&rdo;许锥儿不哭了，用一种既好奇又惊惧的眼神打量身上的男人，然后扭着光秃秃的腰杆，从累赘的大裙子里抬起腿，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ldo;你是不是……&rdo;一个发白的鞋印子，他哆哆嗦嗦地问，&ldo;是不是要糟蹋俺？&rdo;

土匪头子噗嗤乐了：&ldo;糟蹋，&rdo;他一只手就抓牢许锥儿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腾出来，伸进他温暖的小衣裳，&ldo;你知道咋糟蹋？&rdo;

许锥儿不知道，但说啥也不顺从地在他下头乱扭，小肚子从褥子上挺起来又落下，倔强地使劲儿：&ldo;俺不和你睡觉，俺不……&rdo;

土匪头子老半天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那眼里像有把火，烧得正旺，也有块冰，冷冷地怕人：&ldo;你真不记得了……&rdo;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句，陡地松手，从许锥儿身上翻下去，&ldo;咋这么伤人呢！&rdo;

许锥儿手一能动，立刻去提裙子，屁股一抬，一拽，细细一条白腰，拿裙带紧紧系住：&ldo;啥？&rdo;

土匪头子懒散地坐在他身边，像是不好意思，窝着头没吱声，许锥儿躲他，踮着脚想下地：&ldo;一个人瞎嘀咕啥呢，没安好心。&rdo;

&ldo;俺俩光溜溜地睡过觉，&rdo;那家伙好像很害羞，因为害羞，故意大剌剌地说，&ldo;你不记得了？&rdo;

许锥儿的脸腾地红了：&ldo;你胡说，&rdo;他一边拢衣裳，一边学着老太太的样子拿眼翻他，&ldo;除了老大，俺没和别的男人睡过觉。&rdo;

说完，他忽然捂住嘴：&ldo;哎？你是那个……&rdo;他怔了怔，凑上去扒着头发瞧他的脸，&ldo;俺从雪堆里挖出来的倒霉蛋儿？&rdo;

双枪将马上嘿嘿笑开了，那个露骨的高兴劲儿，掩都掩不住，有些腼腆，也有些痴傻地说：&ldo;是俺！&rdo;

&ldo;呀，咋能是你呢！&rdo;许锥儿惊奇地打量他，小脸蛋白里透红，用一种山里人特有的淳朴，亲热地拉着他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ldo;和那时候一点不一样了，这膀子粗的，像天兵天将！&rdo;

那家伙听他夸他，把嘴一抿：&ldo;俺回去找过你，&rdo;脸有点红，&ldo;找不着了。&rdo;

&ldo;嗯，后来俺下山，给俺爹凑棺材板儿去了，&rdo;说到这儿，许锥儿挺磨不开的，&ldo;大闺女才能卖上价儿……&rdo;所以他穿着花裙子，不要脸地给一个瘸子当老婆，双枪将像是释然，又仿佛悸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ldo;你……不问问俺叫啥？&rdo;

许锥儿觉得他拉着自己的手有点烫，比老大有劲儿，也比老大吓人：&ldo;叫啥？&rdo;他顺着他的意思问，眼睛却盯着门，想跑。

&ldo;秦二虎，&rdo;土匪头子的手心冒汗了，娶亲下聘似地郑重，&ldo;俺叫秦二虎。&rdo;

许锥儿怯怯地看着他：&ldo;那二虎哥，&rdo;他小声叫，用一种既可爱又恼人的语气，&ldo;看在俺救过你的份儿上，你把俺男人放了呗？&rdo;

秦二虎的嘴角绷起来：&ldo;啥你男人，他连你是个小子都不知道！&rdo;说着，他站起身，从二奶奶的针线柜里翻出笸箩，上头横着一把绑红绳的剪刀，他把剪刀刃对着自己的掌心，猛地一下，血溢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藕荷色的好褥子上。

许锥儿不解地看着那块血迹，深红色，巴掌大小，秦二虎抓起床上的肚兜，把他当腰抱好，&ldo;嘿咻&rdo;一声扛上肩，神采飞扬地宣告：&ldo;俺打劫，你骗婚，俺俩才是一对儿！&rdo;

咣地一响，他抬脚踹开房门，开过荤的土皇帝似的，扛着许锥儿，走进五月灿烂的艳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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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许锥儿头朝下，看着满院子蹲坐的人，老太太、二奶奶、三奶奶，全攥着帕子揪心地看她，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人，昏过去了，膀子底下有一滩血，是大爷。

许锥儿一声尖叫，醒过来，外头天漆黑，他孤零零躺在土炕上，脸上又热又涨，拿手揉一揉，刚才哭累睡着了。

门上锁响，他一骨碌爬起身，蜷到炕头去，抱着膝盖，盯着那扇简陋的木门。

进来的是秦二虎，可能喝了二两小酒儿，身上有辣味儿，看见许锥儿，笑呵呵地说：&ldo;缩那地方干啥，出来，睡觉了。&rdo;

许锥儿看他醉醺醺地脱衣裳，也不分啥外衣里衣，囫囵一把全剥掉，露出个精壮的膀子和甩来甩去的下身，热气腾腾地爬上炕。

&ldo;俺要回家，&rdo;许锥儿小声小气地说，&ldo;你放俺回家。&rdo;

秦二虎不爱听，光溜溜地拽他：&ldo;啥家，那是别人家！&rdo;他拽小猫儿似的，把他一团儿拽到怀里，臭不要脸地扒他衣裳，&ldo;那帮大户，说啥仁义道德，小媳妇一不干净，他们就不要了。&rdo;

三两下，许锥儿就被扒得精赤条条，秦二虎揽着他放倒，抱得死死的，一把一把摸他屁股。

&ldo;你干啥你！&rdo;许锥儿惊慌地推他的手，秦二虎和大爷不一样，自从上了山，五天里天天这样，非搂着他睡，还不让穿衣裳，搂急了，就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叫唤：&ldo;俺喜欢你，锥儿，俺想和你好！&rdo;

他这个好，跟老大的好不一样，是想干点啥的那种好，许锥儿背朝他，白脖子上出了一层臊汗，挣着扭着：&ldo;不……俺不……&rdo;

&ldo;俺对你不好吗，&rdo;一到这时候，秦二虎就要和他掰扯个理儿，&ldo;你让俺放你男人，俺没害他，他家大钱俺全给留下了，就拿了点儿浮财，俺对你咋样，你说！&rdo;

他说的是，可许锥儿还是一根根掰他掐着自己奶头的手指头：&ldo;俺、俺不愿意和你光屁股……&rdo;

秦二虎从后头磨蹭他：&ldo;慢慢儿……慢慢儿你就愿意了，&rdo;他涎着脸，在许锥儿的耳朵上亲一口，&ldo;再说俺俩以前早这么睡过，那时候……你搂俺搂得可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