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呵,莫允公子,我知你救人心切。不过,这种暗道大意不得。就让小溪我为你开道。&rdo;岳怀溪说着,伸出了五根手指,&ldo;只需酬金五钱,公道吧?&rdo;莫允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自顾自迈步。另一批长箭射出,他轻松起刀,斩断了所有箭矢。然后,悠然地往前走。岳怀溪笑着叹了口气,低声自语,&ldo;这年头,赚钱还真不容易。&rdo;…………我是场景分割线==+……小小看火折的光渐渐隐没在暗道之中,知道那两人已经&ldo;深入虎穴&rdo;。她吁口气,转而看向了大堂之外。因为银枭的关系,外面正乱成一团,哪有人管大堂的事。小小席地坐下,伸了个懒腰。自己那三脚猫的身手,下了暗道岂不是送死。幸好小溪体贴,留她望风。她有些感动。是不是岳家的人都这样啊?小江是,小溪也是……真好啊……小小暗自惆怅起来。她自小就是孤儿,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何况是兄弟姐妹呢?不仅仅是这样啊,常年的漂泊,她根本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是,没有朋友,并不代表会寂寞。对她来说,有师父就够了。她从来都没挨过饿,受过冻,经受过的些许委屈和欺ru,在师父的安慰下,也显得微不足道。比起大多数人来,她要幸福得多。她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包梅干,拿了一枚,放进嘴里。无论她吃几次,都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喜欢这东西。酸、咸、苦、涩,这四种味道充斥着口腔,让她不自觉地皱眉。&ldo;好难吃……&rdo;小小无奈地自语。她看看手里的梅干,看来,这一包东西,她起码半年才吃得完哪。她正感慨的时候,突然,觉得一股阴风从四面袭来。她敏捷地起身,收起了梅干。她的周围,出现了四个少女。每一个的脸色都苍白如纸,眼睛空洞无神,身体不自然地抽动着。行尸啊啊啊啊啊!!!小小惊愕不已。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事态。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她还是一身夜行衣,叫了救命反而可疑吧。那一刻,嘴中残留着的酸涩让她想起了另一些事情。师父曾经用最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说过:&ldo;凡是能用下跪解决的话,就慡快的跪下吧。不过,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屈下膝盖的情势……&rdo;师父说那段话时,眼睛里带着让人不敢逼视的锐光,&ldo;到了那个时候,一定站直了。&rdo;一定,要站直了。小小慢慢拔出短剑&ldo;胐&rdo;,剑身闪耀,光华流转,如同皎月。小小看着那四具少女的尸体,浅浅地笑,&ldo;别害怕,一点也不痛哦……&rdo;话音未落,那四具行尸长大了嘴,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小小握紧了手里的刀,纵身迎上。…………我是场景分割线==+……服了药后,廉钊睡得很深,但是,院外嘈杂声还是让他醒了过来。他披衣起身,略有些不稳地走到门口。&ldo;发生什么事了?&rdo;他看到门口奔忙的家丁,出声问道。家丁惊惶道,&ldo;是银枭……银……枭又回来了!&rdo;廉钊不禁惊讶。难道,还是行尸?他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几步跑了出去。不远处,的确站着那银衣蒙面的大盗,他的身法迅捷无比,仿若一道银光载在众护院中穿梭。他迟迟都没有拔剑,只是那样,如同戏耍般地与众人交手。廉钊心头一紧,他熟悉那种身法。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银枭无疑。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掳劫小姐?不对,昨夜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且,他今天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来掳人的,倒像是……&ldo;调虎离山?&rdo;廉钊皱着眉,说出了这几个字。他还有同伙,是谁?难道,是当初在英雄堡的那两人?目的又是什么?廉钊想到这里,猛地转身跑开,想到的,只有一个名字:小小。廉钊赶到小小的房门口时,身上的痛楚又加重了一分。他咬着牙,敲门,但迟迟都没有回应。他有些急躁了,四下张望起来。几个年老的嬷嬷正匆忙逃离,他立刻上去,询问。嬷嬷们紧张地告诉他,老夫人下令,所有女眷都去大堂,以策安全。廉钊听完,顾不得嬷嬷们的惊愕,纵身跃起,用轻功往大堂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