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想华辞墨那人吧?」
「辞帝京,辞帝京,辞,对?」
「可不是?」
有他此刻开口,
确实认识一人,
那人愿意为她渡过人生最受罪的那几年,
她足应了,
他看出了她心不在焉,
她便回道:
「就当是凌驾于常思的思念,初见时那曾被掀过的惊鸿面,飘摇在他那影子中,最起码他有愿为她放下痴病的善念,而且,他大约还会为我好的吧。」
「我以为,你更愿遭遇常思那种爱情,谁阻他见你,他就让她不得安身,若你对他有半分好转,他拒了江湖门派,只为让你高兴。」
「我是愿。」她笑了笑,「可是,常思只是不懂啊,他的那心性,我感愿,只是,哪怕他不知道,也终究是稍差华辞墨。」
她已怕了常思那样的人,
她更怕了常思那胜利后的笑,
她拉过他的胳膊,笑了笑,「护我。」
「好。」
「哎,你的神色那么出奇,怎么个意思?」
「我愿。」
「……你愿,你愿?」她轻笑了一声,「叶季畅,虎猫虽不像,可我怎么看,也瞧不出你愿,你行为不与你愿完全是两回事。」
「这个,可正事。」他道:「是时候进京述职了,此来,是特请姑娘照顾,递送一封家书与亲人,好让他们得知平安。」
「你呢?」她问。
「我?」他愣了愣,「我有家人呵护着,也得找个弱小的姑娘,传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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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好。」
叶伯冀差点又跪,她却一把将预备还跪到叶季畅前面的叶伯冀给拉起来,「我说父亲,你这样多不值,我收了你那么多钱,「你就是想要把我拉出火坑,至于拿个将军爵吓唬辅王爷,他听说你的架势,必定大笑。」
「再说了,」她对他淡淡笑了一下,「辅王爷来,我是一定要收复他的,总要做做样子。」
「可,玦,他收了,还笑得那么欠揍。」叶季畅笑了笑道,「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嗯……不怀好意。」
她见叶伯冀差点又要跪,就拉回他,「父亲,你不了解辅王爷,他这人,给脸不要脸,硬上吗,对他无益,他素来洁身自好,但凡出门必做遮掩,也不接近女子,但在这个事……父亲可要允许我,稍加偏见。」
「我明白,」叶伯冀点了点头,「那玦,这正个什么招,就到府上,你准备待到何时?」
「待到天明呗。」她轻轻一笑,「总归要麻烦将军府多加掩饰一阵子,至于我的未来要做何之想,我会先稍做打算……」
「还来日方长?」叶伯冀轻声笑着。
「不是,到要择日,我思及辅王与我们何等关系,我想,趁热打铁,明日就离城,走我派我的路线,我自是去提醒我的师姐,然后去挥挥洒洒,这样对谁都好,或者是……」
她见叶伯冀不喜,就闭了嘴,但眼睛里,却看着慕邪,而慕邪的神色,好像在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一直在凝神看她。
「哦,玦,」他笑着看她,「你去哪,我去哪。」
「父,父亲,你瞧……」
「玦将军说吧,慕国师,请吧,一起,去求姑娘一同赏脸。」叶季畅笑着,「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