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色怎能不让人生出妄念。
昨晚的那名美姬自然是其中一个,萧清染看着美姬时不时看向元子烈就明白。
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有时候是好事,但多数情况是坏事。
闻人澹神色凝重,接下来会有一场刺杀,这场刺杀谁晓得会不会同前生一般不会伤了元子烈。
“你慌什么?”闻人澹侧头,就是萧清染极为冷静自持的侧脸。
此刻他眼中只有篝火下的少年,闻人澹蹙眉。
“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事情,我都不怕因为这次公子烈的原形毕露,你还在担心什么。”
闻人澹攥紧拳头,压制住想要挥拳砸在萧清染脸上的冲动,只咬牙切齿:“你只关心他会借此造势,又怎么会忧虑他会不会因此丧命。当真忘记自己欠他一条命不成?”
“如此说来,闻人先生便是忧虑了?”萧清染不屑一顾,斟满面前酒杯。“我竟不知,杀死公子烈的刽子手之一的闻人先生还会忧虑公子烈如今的危险,最后的致命不是也有闻人先生的推波助澜吗。”
公子怀一直注意着元子烈的举动,发现并无不妥之处。
陈王很是高兴自己的儿子带回来几条鱼,同时也知道恐怕是元子烈的授意。
这王城谁不知道公子怀最怕公子烈,一见到公子烈便是再大的脾气都得藏起来。
陈王有意赠酒元子烈,只是元子烈推了去。荣侯作为元子烈的父亲,自是代替儿子接了杯酒。
公子怀心中暗道不好,他的想法就是酒中有毒。可,等了半晌,陈王与荣侯都没有中毒的迹象。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可惜就在他松气之时,奏乐的乐师惊呼,原本笙歌的此处尽是些蒙面刺客。
公子怀慌忙起身,同来到自己身边的刺客周旋。
一时间惊呼声四起,满地都是吃食与鲜血。
闻人澹与萧清染都是文人出身没有半分武力傍身,只能躲着。
元子烈瞧见,快步来到他们两人身边。
对面是四个黑衣刺客,看来真是看得起元子烈。元子烈本来是赤手空拳,又要护着两人。一时疏忽就被划了胳膊。
鲜血霎时就染红了这身素白,闻人澹捂住少年伤口:“你没事吧?”
“容迟,快走!别管我们。”闻人澹惊慌,因为明显同梦中的不一样。再加上少年又受了伤,他不确定这样下去,元子烈逃不逃得掉。
少年此时却是杀红了眼,从一旁已死的刺客手中捡起长刀反手便冲了上去。
少年的身手本是极佳,只是人多分了他的心神。
如此一来,免不得要多添几道伤。
“你们快躲起来,我没有精力护着你们!”他声音急促,闻人澹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分别寻了个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