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裹着毛毯坐在地毯上看着新买但是在康桥看过一遍的医书。
早上醒来黎婉扶着自己的腰,昨晚上弯着腰睡了一晚上。白幼宁笑称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据可靠消息称路垚和乔楚生在生煎铺子,黎婉跟着白幼宁缓慢走着,揉了揉自己的腰说道:“我觉得我要申请工伤。”
“是该放假在家里好好修养。”白幼宁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还好没有黎婉这般严重,不然两人都要别人扶着才能出门。
“妓院?你又去逛窑子了?”白幼宁想扶着黎婉坐下,黎婉摆了摆手自己缓慢的坐下。
“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了。”乔楚生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辩解的时候看向黎婉,发现了她变扭的动作。
“哪里伤到了?去医院了吗?”乔楚生偏过身子看到黎婉手扶着腰,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觉得这样不好。
“不小心扭到了,等会他自己就好了。”
“去医院看看!腰扭到了不是小事!”乔楚生着急但动作轻柔的握住黎婉手腕要扶她站起来。
“她自己就是个医生啊。”路垚看着乔楚生的反应小声的说道。
“趴桌子上睡着了,弯了一晚上等等就好了。”黎婉抬起被扶的胳膊从竹筒里拿出两双筷子递给白幼宁一双。
“一个睡沙发,一个睡桌上,你俩昨晚背着我干嘛了?”路垚咬了一口生煎先喝光里面的汤汁,再一口包下整个生煎。
“那你俩办什么案呢?”白幼宁大清早就收到昨天晚上长三堂发生案件的消息,不然也不会张口就说乔楚生逛窑子。
长三堂后院里执拗的白幼宁和路垚打赌,自己挂在晾衣绳上一点点往前挪。黎婉昨夜里温柔的帮白幼宁整理黄瓜片,现在也不阻止白幼宁的举动。
对于黎婉来说自己选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
晾衣绳不堪重负的光荣的掉了下来,黎婉刚往前了一步,乔楚生和萨利姆冲上来扶起白幼宁。
“你现在换身衣服,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事,还有你,一起去看看。”乔楚生双手叉腰,指挥萨利姆把白幼宁带走,黎婉乖乖的跟在后面。
这段时间操的心比以前加起来操的心还多。
“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家里人全都让着她,你倒好为了个包不管不顾的。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得拿命赔。”
“吃一堑长一智,她不吃个亏,这一辈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你看,黎婉也从小娇生惯养长大,这不一个人出国读书也能独当一面。”路垚感叹就黎家那种娇惯黎婉没长歪就不错了,没想到后来长得直直的。
乔楚生没有开口,一直是知道黎婉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却忘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是自己努力的成果,不是天生就来的。
结案后乔楚生和路垚回了他家,只有白幼宁半躺在沙发上不见黎婉的影子,想开口问黎婉的下落,正巧路垚和白幼宁这对欢喜冤家又吵了起来。
敲响黎婉的家门,舔了舔嘴唇想着等会说什么。
“谁呀?”
“我,乔楚生。”
开门黎婉对乔楚生笑了笑,乔楚生点头说道:“挺有安全意识。”
“那可不,案子解决了?”黎婉进厨房翻箱倒柜,乔楚生靠在门框上。
看着周围没有什么添点新的家具摆件,不知道黎婉是不长住还是挺喜欢现在这样。
“找什么呢?”
“茶啊,你不是喜欢喝茶吗?”黎婉晃了晃从某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茶叶,家里也没有人过来,她自己也不爱喝。
“腰好了?”乔楚生看着黎婉弯腰走路都正常。
黎婉点了点头倒些茶叶进壶里,乔楚生就看着黎婉倒茶的动作都觉得带着优雅,接过茶杯闻了闻小抿一口。
“好茶,这个案子记录我让萨利姆喊人写了。”
“谁是凶手?”黎婉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和一把小刀。
“陈广之的师兄。”乔楚生拿过黎婉手里的刀,帮着削皮,他是忘了眼前的人学医,用刀削苹果皮轻而易举。
“因为陈广之为了利益,买的瓷器以次充好,觉得刻瓷这一行会没落在陈广之手上,代师惩戒。”以往乔楚生手里拿刀,旁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深怕这刀捅在自己身上。
“道德是法律无法约束的,也导致了有些人因为自己的正义而犯法。”黎婉看着乔楚生削苹果皮,苹果皮都不带断的。
“如果是你呢。”乔楚生把苹果递给黎婉问道。
“我?太多方法能让陈广之消失在刻瓷这一行业,杀人太偏激了。”黎婉咬了一口,酸甜正好,果肉不硬不软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