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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强烈地抗议，拍打着座位，“打住打住！”

苏菲皱了皱眉，“害怕了不？”

“苏菲，我杜老大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你的嘴也太毒了！”湘湘气得直翻眼睛。

“不做亏心事，半夜都不怕鬼敲门。”苏菲眼睛盯着一片落叶从车窗前飘过。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来想想？那些愿者上钩的女孩子，她们要不是因为爱慕虚荣，至于成为男人的猎物吗？你说是不是？你在这行也混了那么久，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清楚的，男人出钱为了什么？不就图个快活吗？那些女孩也不是，是她们自已愿意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他们各取所需，我挣几个钱用用，这样做有错吗？”湘湘理直气壮地辩解。

“这么说你是在做好事，那些男男女女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不敢说是好事，但码我是在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真是巧言善辩！”

“不是善辩，是事实，你想想，深圳是个移民城市，繁华的背后有多少寂寞的男人和女人？如你所说，他们离乡背井出来打拼，每天都生活在各种有压力下，要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出来解救他们，不知还有多少人跳楼自杀？这些想不开的人，不就是因为感到孤独和寂寞才走上轻生的绝路，他们可能彷徨过，迷茫过……”湘湘滔滔不绝。

“真是谬论！”苏菲讲不过湘湘，只好猛一踩油门，车飞驰起来。

“咚！”湘湘的后脑勺又重重地磕了下，“喂，你真想害死我吗？”

“为民除害！”苏菲打着方向盘，“把你脑中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全部撞出来才好，这样就可以给你来个彻底大洗脑。”

“我龌龊，我肮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湘湘揉了揉后腑勺又揉前额，“真是倒霉！前后都碰肿了。”

“这是报应！”苏菲不想跟湘湘对着干，心里是这样在想，可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挑衅和火药味。

“苏菲，你以为你不肮脏吗？你还不是满脑见不得阳光的肮脏想法，为了满足自已的私欲，还不一样牺牲了娟娟讨公道的权利，你还不是一样在做伤害别人的事情。我是祸害没错，可你更是害群之马，要不是因为你，娟娟会受到伤害吗？要不是你跟张海林打闹要离家出走，唐英会有机可乘吗？要不是你跟张海林离婚，唐英跟张海林能苟同到一块吗？要不是因为这些，周楷华会人财两空吗？要不是这些，天下太平，周楷华能找我麻烦吗？要不是周楷华找麻烦，我会这么为难吗？要不是因为为难，我会来这里找无辜的打工妹下手吗？……”

苏菲真是受不了！湘湘和尚念经般念叨着，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自作自受。

在备受煎熬中开着车，如果车上有胶布，她绝对会把湘湘的嘴给封起来。如果不是上了高路，她真想停下来用手捂住湘湘的滔滔不绝……

最后，苏菲用耳机把耳朵塞上，让湘湘一个人在车上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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