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挺怪的,起床时四肢僵硬,要活动活动才能想个正常人。
是血液不流通?可是以我目前的自愈能力,至少不合理吧?
但是,我感觉我现在毫无体温。
营地提供的住宿都配备有一部体测机,我也测了,发现我的体温连二十度都不到。
我现在成冷血动物啦?
起床,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嘎吱嘎吱的响了响,我又做了下伸展运动,便穿上鞋洗漱过后离开房间。
我想出去逛逛,倒也不是怕丧尸,我现在已经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不再是那个担心受怕的男…呸,女孩了。
除非面对感染潮,不然我恐怕是难有压力。
走到外勤部通知了一下,这里的管事者是一个瘦弱的青年,穿着大一号的西装显得有些别扭,不过幸好他没有为难我,给了我一块报警牌就让我出去了。
这里的出入是自由的,只是每次回来都要检查全身,确保没有一处伤口才让你进入。
哪怕只是摔伤也不行。
报警牌,顾名思义,在危急时刻,就可以将这块红通通手掌大的方牌掰断,里边传播出的信息将会在半分钟内穿达营地的武装部。
不过,支不支援,就得取决于那人在营地所提供的价值。
我提供的价值自然不大,毕竟刚加入五天。
青年憔悴的黑眼圈望了我一眼,说:“最近随时可能爆发感染潮,你在外边可要注意。”
“好,谢谢。”
我应和一句,抬脚离开,他又忽然将我叫住,我回过头,他快步走上前,我以为他又想干嘛,正要退后一步。
只见他举着一张纸,说:“这是我收集来的感染者聚集点,你在外边尽量避开这些地方。”
我被他整的有些不知所措,再次看了看他,那乱糟糟如鸟巢般的头发下是张麻雀脸,看着眼里无光,手指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好…好。”
我点点头,快步离开。
就在安检出门之时,我又看见那张令我有些烦厌的瓜子脸:那营主的二老婆,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