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女鹅:我要说我更会杀人,会不会吓到母妃?
萧瑢:
宸王妃特意问这话是有缘由的。
她知晓姜滢幼年便去鹤山养病,十四岁才归,后因身子弱又一直拘在院里,与姜夫人几乎无甚来往,直到姜洛白进了京,这一家人才算走的近些。
短短半年,就算周氏再上心,也教不到什么;若只是侧妃她也不操这个心,可她清楚儿子是想请封姜滢为正妃的,作为皇长媳,管家之道便不能不学。
可姜滢对此尚不知情,她只知晓府中中馈不会落到侧妃手中,便从未往此处想过,倒是成婚前那段日子,周氏将她带在跟前学了些。
此时被宸王妃问起,她遂面露难色。
宸王妃心中已有成算,见此便继续道:“郡王府的府宴定在下月二十,时间是有些紧凑,你可能操持?”
姜滢闻言微讶,新府宴这么大的场面怎会交予她?
她虽与周氏学了几日,但要操办一样宴席那是远远不够的,更别说还是明郡王府的新府宴。
正在她要起身告罪时便听萧瑢道:“母妃放心便是。”
姜滢略带惊慌的朝他看去:“?”
如何放心,她自己都不放心!
但萧瑢已经开了口,她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宸王妃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萧瑢,笑着道:“行,我放心。”
之后又说了一会子话,宸王妃便露了困倦之色,萧瑢遂与姜滢告退。
待出了院子,姜滢面露担忧:“郡王,我方才瞧着母妃脸色有些不好?”
宸王妃才抬手揉了揉眉心,宸王便格外紧张的站起了身,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大对。
萧瑢闻言面色暗了几分。
姜滢见此心下一沉,正要说什么,萧瑢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嗯了声。
她抿了抿唇,识趣的没追着问下去。
二人缓缓往昭和院走去。
青袅阿礼远远的跟在后头。
因时辰尚早,才露晨曦,园中花草上还挂着些露珠儿。
“母妃身子一直不大好。”
姜滢正瞧见一滴露珠在花瓣上摇摇欲坠时,便听萧瑢道。
她微微一怔,偏头看向萧瑢。
“是早些年落下的毛病,常年都得用药养着。”萧瑢的声音很低,很沉。
姜滢下意识轻轻反握住萧瑢的手。
萧瑢眉间的郁沉略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十二岁那年,母妃病重危在旦夕,我连夜赶往鹤山求药,在危急关头保住了母妃,后来每隔一段时日便要去一趟鹤山。”
姜滢微微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