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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候的姜敏书没有被她激怒，没有被她激得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愤怒和恨意。

他就能很轻而易举的，识破万佐佐这些话里的漏洞，包括看透现在万佐佐挑衅的微笑里那错漏百出的伪装。

但很明显他没有。

“我们。”万佐佐轻轻叹了口气，说。

“——原本就是不该有任何交集的。”

“你要么今天在这跟我做，要么以后就别来见我。”

姜敏书眼神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十分吓人，仿佛马上就会扑上来吃了万佐佐，抽筋扒皮一寸一寸拆吃入腹。

第77章走后门

他站在原地盯着她，眼神布满了受伤、愤怒、哀痛、和马上爆炸的情绪。

万佐佐认得那个眼神，跟前段时间那个登堂入室的男人一样，眼神血淋淋的，充满了一切不管不顾。

而那个男人已经被万佐佐手刃了。

但是姜敏书跟他又不一样。

她只能扎他心窝。

越深越狠越好。

姜敏书面无表情僵硬片刻，随后走到玄关穿上鞋，拿着伞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走极端。

他心里藏着一个恶魔，仿佛随时都可能占领他的身体来做让人恶心又痛苦的恶事。

而后，他选择了自己内心。

万佐佐，他是真舍不得动，哪怕是因为自己。

十天后，万家破产。

万致远回公司清理物拾，吩咐财务人员做破产处理。

他家的股票被大肆抛售，导致不足十天，市场缩水三分之二，一些大公司趁他病要他命及时接盘。

十天，万家破产，一无所有。

再十天，何贝贝去世。

去世当晚还记着给万佐佐打电话。

何贝贝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她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手机。

万致远和他儿子站在一边给万佐佐打电话。

没人接。

万致远发疯的让医生想办法。

医生摘下眼镜：“先生请节哀。”

只见何贝贝眼睛睁着，已经没了气。

死不瞑目。

万青和往窗外看了眼，那里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他以为是护士，就没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