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胳膊勾上他的胳膊,沈言渺用力扯出一抹笑,酒精催化下柔媚的模样般般入画:“即使是陪酒女也是需要报酬的,靳总总不能白白睡我一次吧?”
靳承寒冷冷一笑,满是鄙夷地看着她,说:“那还要看你到底值不值!”
话落,撕裂的刺痛猝然袭来,沈言渺没有丝毫防备,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
靳承寒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泄愤一般。
疼!还是疼!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下药失去理性,粗暴到极致。
没想到,第二次竟然也是这样。
从夕阳西下到夜幕渐沉,疼痛混杂着屈辱的颤栗感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沈言渺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翌日清晨。
沈言渺再醒过来时房间里早已没有了靳承寒的身影,整个房间一片死寂,如果不是浑身的酸痛那么清晰,她大概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嘶……”
她裹着被单坐起身,腰间的不适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一双腿疲软无力,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一路小步挪进浴室,沈言渺站在镜子前,怔怔看着此刻自己的模样。
脸色苍白,长发凌乱,嘴唇微微红肿,嘴角还沾着淡淡的血迹,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触目惊心,狼狈落魄!
沈言渺,你怎么就把自己作践成了这个样子!
哗的一声,一捧清水泼在镜子上,模糊了所有。
沈言渺向来看不懂靳承寒,所以也根本不知道他昨天究竟是不是答应了要帮忙。
于是匆匆忙忙又往医院赶去。
车子刚刚开出一半,周管家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