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宴宴没想到,自己的祖先竟有如此辉煌的历史,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五行珠伴随天灵宝珠多年,早已和天灵宝珠相通。只有找到五行珠方有可能找到天灵宝珠。
包宴宴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为何不直接找天灵宝珠呢?”
找一个珠子可比找五个珠子容易多了。
颜肖的说法是,天灵宝珠沉寂已久,就算找到它也只是块破石头罢了。五行珠一则可以显示出天灵宝珠的位置,二则,可以重新激发出天灵宝珠的威力。
包宴宴又问:“那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当年看守天灵宝珠的是她的祖先可不是她。
颜肖道:“因为你身上流淌着的是包家的血,集齐五行珠后,只有你才能激发,让它们显出天灵宝珠的踪迹。找到天灵宝珠后,也只有以你的血为引子,方能重新释放出它的能量。”
包宴宴听闻要用她的血,脸上大变,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不会死吧?”
颜肖撇了她一眼道:“只用几滴血便可以,天灵宝珠是个神物,不是什么妖物。”
虽然看颜肖的表情说得倒是像真的,可包宴宴经过了几次惨痛的教训告诉她,颜肖的话不可全信。
颜肖似乎看出了她眼睛里的怀疑,问道:“你不相信?”
“嗯。”包宴宴点头的动作一气呵成,当她将头点下去的时候,方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一句多么不要命的话。
包宴宴艰难地抬起头,颜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包宴宴以最快的速度将碗里的饭扒拉光,飞快地跑出去道:“我回去休息了,你吃完便放在那里,明天我收拾。”
包宴宴躺在床上很久,耳朵却竖的高高的,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但过了很久也没什么动静。禁不住睡意袭来,包宴宴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黑夜席卷大地,原本就孤零零的茅屋,在这黑夜间更显孤独。
包宴宴翻了一个身,吧嗒吧嗒的几下嘴。忽然,她感觉到鼻孔里有些痒痒,伸手揉了揉。
鼻孔不痒了,可脸上又痒痒,就像有什么东西故意戳她一样。包宴宴又翻了一个身,将脸朝向了墙内。
这会儿哪也不痒了。可没过多久,包宴宴又感觉到脖子那嗖嗖地冒凉风,冷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包宴宴想将被子往上拉拉,拽了几次没有拽动。脖子那的冷风吹得更厉害了,包宴宴猛地惊醒,坐起来生气地道:“颜肖,你……”
包宴宴的话说了半截,就生生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