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断,理还乱啊。李君望越想越乱,他摇摇头,看来他真不适合研究别人的八卦啊。算了,还是找五行珠要紧。其他的事,管它呢。
三日后,包宴宴坐在仁爱客栈庭院里的石凳上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和颜肖说着话。
“你说望望他能把此事办成吗?”
话音刚落,只见从前院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君望背着个小包袱,哭丧着脸道:“颜公子,包姑娘。我被休了。”
包宴宴正把一颗瓜子放在嘴里,听他这么一说,连吃都未来得及吃,瓜子就顺着她的嘴里落到了衣襟上。
这才三天啊!
虽然早就做好了李君望被休的准备,可这时间未免也太快些了吧。
颜肖将浮在水面上的浮叶吹散,轻啜了一口道:“说说你被休的感想吧。”
李君望无精打采地走到颜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长叹了一口气道:“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就像把我的心挖出来,放在石碾子上来回地碾一样。”
他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一旦被休,就寻死觅活的了。
李君望又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就成亲那天晚上见过他一面。然后,然后他今天早上就让刘总管送来了一封休书!”
他还以为,既然城主说他长得像那个锦瑟,就会多留他一段日子呢。
李君望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最后蹭地一下站起来了,大声道:“你说他凭什么这么快就把我休了!凭什么!”
颜肖用两根手指敲了两下石桌,微笑着道:“需要我把你送回去吗?”
李君望马上闭嘴不说了,噌地又坐在了石凳上。
包宴宴担忧地问:“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她还指着李君望和颜肖双宿双栖呢,这样他俩亲亲我我的,颜肖就没时间找她麻烦了。那样的生活,想想都美好啊。
李君望诧异道:“我移谁的情?别谁的恋?”
包宴宴却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她明白,处于在暗恋中的人们,通常不敢在别人,或者当事人面前吐露出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那就说说五行珠的事吧。
李君望四处看看,见周围没人,压低声音道:“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城主确实有一颗宝珠,但是什么样,谁也没见过。”
包宴宴听闻一脸得意,当时她说五行珠会在城主府,只是随口乱说的,没想到还真在,胸脯也挺起来了,说话也底气十足地:“我竟是如此的机智聪慧!”
颜肖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摸着茶杯的外壁,挑眉道:“那你说该如何拿到五行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