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朝眸色幽幽发暗,指腹拨弄着乳珠,低头咬上她嫣红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蛊惑。
那时太太是不是该疼疼我了?
姜黎只觉自己由内而外的热,如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好
她吞了口口水,两眼放空地盯着吊灯缓了一阵:疼你。
时远朝愣了一下,尔后短促低笑一声,翻身平躺,眉目含情含欲,一派任卿采撷的放荡样儿。
那来吧。
男人光裸的身躯完全袒露眼前。
通体冷白如瓷,锁骨精致,胸膛紧实,六块腹肌沟壑分明,人鱼线筋脉虬结,胯间的阴茎在茂盛丛林中一柱而立,棒身赤红粗长,龟头粉嫩硕大。
这男人连肉棒都比别人漂亮。
姜黎大学时期被乔迎拉着看过不少A片,那些男优的性器根本不如时远朝优越。
她忍着羞耻,伸手握住欲根。
很大,很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姜黎小手微抖,垂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冒水的铃口。
嗯
时远朝蹙眉闷哼,指尖沿着女人嫩白的脊背游移而下,停在淫液肆溢的花缝周边画着圈,漫不经心挑逗。
时太太,含着舔舔。他挺挺腰腹。
姜黎咬唇迟疑几秒,依言张口裹住龟头,循着记忆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扫刮。
时远朝头皮都麻了。
笨拙地撩拨往往最为致命。
明明毫无技巧,却偏偏甚是取悦身心。
再含深点儿。长指碾磨过她的花蒂,滑进甬道浅浅的戳送。
啊哈
小穴骤然被填充,实在有些刺激。
姜黎忍不住呜咽出声,不料龟头因此空挡直捅喉口。
刹那间,快感似电流游遍全身,汇聚到下身,绽开亢奋的花。
时远朝仰头粗喘,压守精关,稍稍撤出一截,停顿片刻,又扣住她的后颈猛然顶入。
唔时
姜黎瞠目,难受得想干呕,伸手胡乱推搡,指甲在他的腹部抓出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