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一脸兴奋的将馒头递到朱子阳的身前,“看,殿下!”
“馒头?哪里来的?”朱子阳惊讶的问道。
“是我送来的!”义宗将军背着阳光走了进来。
朱子阳惊讶的站了起来,“是你?你不是退兵了吗?”
义宗将军轻叹一口气,“我皇连下无道圣旨,要求退兵,我不能不退啊!”
“那,你这是?”朱子阳疑惑道。
“大军仍是驻扎在凤翔国边境,我独自带领五千手下前来支援六皇子,望皇子不要嫌弃才好!”义宗有些抱歉的说道。
二人共同征战几个月,也算是经历的生死的兄弟了。
朱子阳激动的走近义宗,伸手拍了拍义宗的肩膀,“好兄弟!”
义宗也动容的笑了笑。
“丹孟尔十万大军围困在外,你是怎么进来的?”朱子阳问道。
“你猜我怎么进来的?”义宗神秘的笑了笑。
朱子阳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义宗,他的战袍上沾染了不少的土,似乎还很新鲜。
“你挖坑道进来的?”朱子阳不确定的问道。
“哈哈,猜对了!”义宗大笑道,“我五千战士可是挖了整整三天三夜啊,才从最近的村落挖过来!”
义宗将军拉住朱子阳的胳膊,“六皇子你跟我来!”
朱子阳被义宗将军拉到了院里,院里的士兵们早饿的体力虚弱了,本来都奉命或躺在地上或坐在地上,这会都围着一篮子的土豆啊,馒头啊,玉米啊,无论生的熟的都啃了起来。
朱子阳侧过脸看着义宗年轻的脸,又一次真诚的说道,“谢谢你!”
丁忆灵半夜三经偷偷摸到悦来的房间,悦来在想事情,突然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黑脸的矮个子男人在他面前露着一口小白牙嘿嘿的笑着。
悦来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接着就是一拳。
夜黑风高,一个黑衣的男人后面背着一个小个子,小个子一脸的黑红色。
丁忆灵捂着鼻子眼泪还在不停的流着,趴在悦来的背上还不忘握拳捶打他的肩膀,依稀的说着,“你个死悦来,你使那么大劲干嘛?你吃饱了撑的啊?呜呜呜,我的鼻子肯定是断了!”
“王妃,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您的鼻子没有断,就是流点血而已!”悦来好心的解释道。
“闭嘴,什么叫而已,我都要疼死了,你没事使那么大劲干嘛?啊?”丁忆灵委屈的又要哭起来。
“我也不是有意的啊,谁让您抹成这样,站我身前,我还以为有刺客呢!”悦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终于有了些做错事情的自觉。
“好疼啊,我会不会疼死?”丁忆灵继续念叨着。
悦来已经词穷了,只好闭上嘴,默默的听着丁忆灵的抱怨,要是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能闭上耳朵。
悦来抬头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轻轻的垫了一下后背上呼呼大睡的丁忆灵,“王妃,咱们到王府了!”
丁忆灵揉了揉眼睛,嘴里喃喃的说道,“这么快就到了啊?”
悦来都要翻白眼了,丁忆灵为了不让她的鼻子颠簸,特意让悦来背着她从京都郊外的庄子走到京都王府,还不能跑快了,慢慢悠悠的都有两个时辰了,太阳都要出来了,哪里快了?
丁忆灵下了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去吧,牵两匹宝马来,咱们去街上吃完早点就出发!”
悦来挠了挠头,“王妃,为什么咱们不在王府里吃啊?”
“朱子阳还没娶我了,我怎么能吃你们王府的饭呢?”
“那为什么不在庄子里吃完早饭再出来呢?”
“这半夜出发多有气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