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内敛的人现在看起来特狂。这劲儿,不做他的模特可惜了。
他抓住魏寻的双手,禁锢在墙壁。由于刚才两个人的打闹现在都气喘吁吁的,薛来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的,而魏寻不一样,他没出什么汗,就是因为太白,血气上升的太快,眼角染着些微红。
薛来忍不住把手掌附在魏寻额头,把他的刘海撩上去。露额头真是太欲了。
终还是没忍住,提出了以前一直在提的烦人请求,说实话,这句话说的连他自己耳朵都起茧子了,可见有多烦人。他说:“寻呐,你就做哥的模特怎么样?待遇你随便提,都答应你。”
“好啊。”
“啊?!”薛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像魏寻的风格,“说要求吧。”
“要求……,”魏寻也觉自己表现的有些太积极了,他侧头解释道:“快、快入冬了,天冷,多送我衣服就成。”
“这还用你说?”薛来居高临下睨着他,就像一个男人在看他的此生挚爱,愉悦的声音分外撩人,“还有别的没?”
魏寻突觉身体有些烫,他赶紧别开脸。心中默念:脸千万别红!一定要争气!
他是太白了,一点儿红都藏不住。平日里跑个步都能把自己跑的全身上下通红。
越不想什么偏就越是什么,头顶传来薛来的低沉男音,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声音优势。故意压低的声音染着笑,让魏寻禁不住本能地去侧耳倾听。他说:“寻寻,你脸又红了。”
这下,魏寻整个身子都软了,脾气也没了。
他别过脸:“有点儿热。你起开。”
“寻寻,你好香啊。”薛来凑近闻了闻。
声音就在耳侧,不大不小,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只小猫一样蹭着魏寻耳根儿软。
魏寻越发觉得头昏脑涨,似有点儿缺氧,于是口鼻共用拼命往胸腔吸气。
房间的白炽灯有些暧昧的洒在魏寻通透的皮肤上,愈发显得光彩熠熠、不染纤尘,打眼瞧着像块儿晶莹剔透、q弹q弹的果冻。薛来:“寻寻,你看起来也好香啊。”
“薛来!”魏寻觉自己缺氧更严重了,他眼睛红红的,满脸惊慌无措:“我、我好像生病了!”
薛来最怕的就是‘生病’这个两个字了,尤其是魏寻生病。魏寻就是皱一下眉,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要难受好长时间。
他紧张地把额头抵在魏寻额头:“没有啊,温度正常!你哪儿不舒服?”
魏寻:“你起开,太热了。”
薛来很听话地离远了点儿,又找了本书给魏寻扇风。
却见寻寻皱得眉头都要连一块儿了,脸上、脖颈、锁骨上皆是大片的红,跟过敏似的,看起来很严重。
薛来扇风超级大力,都快把那本书扇成螺旋桨了,只能看见白色的残影。他急自己一脑门子汗:“寻寻,你千万不要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