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想了想,这样玩貌似更刺激便也不再干预。
一场妈妈、爸爸和儿子的游戏。
妈妈妈妈,我可以摸你的咪咪吗?
布朗看着凯特的脸,怯怯地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担那着两个沉甸甸的乳球,缓缓送到布朗面前,算是无声的邀请。
那白亮的雪球像是教堂壁画中白鸽的羽翅,圣洁美丽,男孩小心翼翼把手地抚在两个乳房上,开始还是轻抚,接着就慢慢加大力度,乳球在他的手心开始变形、扭曲,十指按压出深深的阴影,凯特一想到,自己在被儿子揉胸,乳头就越发涨得厉害。
男孩仿照爸爸的样子,用嘴舔上凯特的乳头,像是一个出于本能的去吮咬乳头的婴儿。
毫无章法的暴烈的吮吸让凯特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是好疼,可是好爽啊。
这让她不由自已地说出骚话。
啊啊!
妈妈正在被十五岁的儿子吸奶。
奶头好爽啊!
妈妈要被儿子干!
要被儿子的大鸡鸡干,妈妈要被儿子干坏!
布朗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凯特,那曾经天真的瞳孔中此刻一半是惊奇,一半是情欲。
他的心在发生着一场小地震。
这个疯狂尖叫的女人,这个说着下流话的女人,这个一脸媚态的女人,这个被性欲刺激的女人,和他一直以来认为的严谨、朴素、保守的老师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怎么说,他想起落爸爸说凯特老师不是老师而是母狗的话,此刻他的心中有了些许认同。
这是一只骚浪的发情的母狗。
他抬眼看了看爸爸,而爸爸也正在看他。
怎么没了?凯特的快感突然消失,她抱怨地睁开双眼,却猛地撞上布朗的眼神。
那是是陌生的,从没见过的,是一个成熟雄性在狩猎时会有的眼神:专注、野性、自傲、势在必得、舍我其谁、自私、阴鸷
她的下体突然涌出一股热流。
那是很像亨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