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上次寿宴后自己叫人送去礼,竟然如此管用。
张瑾然不是个话多的人,说完便离开了,段欣喻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羡慕。
晚上回了侯府,段欣喻立刻换了衣裳,便传唤了花妈妈。
“花妈妈,明日我要回娘家一趟,劳烦您明天帮我去做一件事。”
花妈妈连连点头:“大娘子,尽管吩咐就是。”
段欣喻:“我安排给陈嬷嬷采买的差事,想必也完成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劳烦您帮我看一看她做得如何。”
花妈妈撇了撇嘴:“奴婢这两天都有所留意,那姓陈的买回来的东西大多都是残次品,要么就是京城商铺里卖二两银子的,她花四两买了回来,花了大把的银两,和东西根本就对不上,而且她采买的店铺,都是她二房亲戚家开的,定然捞了不少油水。”
段欣喻就猜到,花妈妈定然注意着这边的动向。
当即吩咐下去:“还请妈妈不要打草惊蛇,只管查清账目上差了多少就好。”
花妈妈一听,有些着急:“大娘子,这账目差得多,可要卸了她的差事?”
“自然不。”段欣喻喝了口茶:“非但不,我还要给她多一些这样好的差事。”
花妈妈到底是跟在秦氏身边多年的人。
段欣喻说得这样明白,她大抵也猜到了什么意思,应下后便下去做事了。
段欣喻梳洗后,便躺下了,翻来覆去许久却怎么都睡不着觉。
半晌,弗冬进来了。
“姑娘可是在担心二姑娘在婆家的事?”
段欣喻坐起身:“二姐姐素日对我不错,如今她在婆家生活困惑,我却有担心。”
明日回府,她一来是想念祖母,二来,也是想看看二姐姐。
第二日一早,段欣喻回到段家先去了祖母院里,老太太见她回来了,当即高兴得合不拢嘴。
祖孙俩坐在榻上拉着手,聊的都是体己话。
“我听闻,你昨日在马球会上,让你三姐姐很是下不来台?”
“是三姐姐和刘家姐姐有意为难。”
高氏闻言摇摇头:“你且记住,家和万事兴,一家子姐妹同气连枝,你很不该在外人面前让她下不来台,况且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吃了亏回去岂能安生?”
段欣喻讪讪地笑了笑:“只怕她现在也不安生,我院里的孟氏刚和侯爷和好如初,三姐姐便知道了,祖母当是为何?”
高氏是个明白人,后宅之事不说了如指掌,也基本能猜个大概。
“要想后宅过的安生,势必要先从人下手,外面的人,留不得。”
段欣喻点点头,又道:“祖母可知,二姐姐近日来在夫家如何。”
高氏摇摇头:“且有的闹,你二姐姐的婆母是个没读过书的,素日里又爱逞威风,此前受过婆母的罪,如今做了婆母,是怎么都不肯让你二姐姐安生。”
段欣喻一听,自己有所耳闻的,如今看来都是真的了。
当即又道:“那二姐姐,最近可有回娘家?”
“不曾,她婆母看的严,总回来终究是不好。”
高氏顿了顿,看着段欣喻的眼神微妙:“你打听这些,可是有什么看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