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腰被禁锢着,她的手□□控着。
她的呼吸不受她自己的控制,跟着他由缓入急,由急入遏,然后又再次加重。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性,欲有多强烈的人。可是宁初还没有真正动她,她就已经化成水了。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和他的手指合并,强迫性的塞入她的口里。
“我还没试过声声的这里呢。”他的声音阴冷却诱惑十足。
她不敢去咬,因为她的手也在里面,她只是用舌头去抵开,企图有舌头的力量去对抗宁初手的力量。可是却反倒把味道尝了个清清楚楚。她第一次尝到这样的味道,她觉得恶心想吐。
“这小舌头真软呢。”他松开了她的手,换成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口对着他,两只手指准确有力地夹住了她企图躲避的舌头,“不许吐,否则我就直接放进去。我可是不止一次尝过声声的呢。”
她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有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掉落了,她觉得羞辱极了。
宁初看着她的眼泪,将手指退了出来,低头去吮吸那些掉落的眼泪,从眼睛吻到她的耳垂,他用伴着粗重呼吸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声声,接下来几天里,你都不能冷静下来的话,我会一直这么帮你冷静的。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她不想屈服,一点也不想。
“宝贝儿,今天只是开始。”他像是给她判了刑一样。说完,他含住了她的唇。
在拉着她的手替他再解决了一次的时候,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
清理完洗过澡之后,宁初把她抱上了床,一如既往地把她圈在怀里。宁初的身体像暖炉那样暖,可她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如置冰窖。
宁初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变态!他真的就是沈然口里的变态!她觉得害怕,她好像真的不可能离开他了。她要被他困着了。他好像在一点一点拔掉她翅膀上的羽毛。
“你在逼我恨你。”她觉得自己的气息好微弱,所以用尽了力气去吐出这句话。
“声声,睡觉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探讨很多问题。有一辈子。”他又恢复了他们同床之初时,他将她牢牢锁住的姿势。
有一辈子。
这句话就好像魔鬼在和她说话,她只觉得可怕和不甘。她不要这样的一辈子,她不要!
她僵硬地如同一具干尸躺在他怀里。她突然想到,就算她真的变成了一具干尸,宁初也有可能这样抱着她。他对她有着可怕的执念。
他明明是她深爱的人,可是却让她害怕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