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未平息,突然下体又带来一阵刺激,失了色的薄唇未来得及闭上,呻吟冲破了所有枷锁,这次她直接像小猫呜鸣般叫了出来,无助地看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竟往里面推进了一窜玻璃拉珠。
冷暖相遇本就是极与极的碰撞,那热终是化了所有的冷。
她下体下意识地往里吞了下,可这一窜无情物竟开始轻轻地蠕动着,细雨润无声地撞着那一点,梭动了所有的情欲。
她双腿发颤着。
却听到他说,“含稳了。”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褪掉她的内裤,然后抵着她的额头急切地吻上她的双唇,那唇吻的温柔,那舌也触着她的魂魄,唇舌之欢瞬间代替了难耐的呜咽。
挺拔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像羽毛落了下来,羽翼刮纱着她的皮肤,驯服了所有的不安。
他在她耳边细细地喃,“阿子,宝宝,含稳了。”
“我折了翼,等你,和你一起奔跑。”
“我终将是你的。”
“我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古有狐狸媚色惑人,眨眨眼睛,摇曳身姿便可拽掉他人的裳,带,服,众生皆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曾试图将自己羽化为其一,解数狐妖的法术,却不得终。
可若如此之难,她现下又为何被惑了心智,那些话反复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含雾的双眸看着他,想要一探究竟。
她眼睛生的好看,眼皮很深,瞳孔色却浅,所以看着人的时候总是脉脉含情,此时更甚是如水杏。
视线拉扯不过一秒,她就溃下阵来,止了颤栗,双腿并拢了,也夹紧了内括,竟就真的含稳当了。
她埋在他胸膛,蹭了蹭,想听听他的心跳,在想或许羽化为狐的是他。
这时她肯定,陈绕并非是那魅惑的狐,他是那巷子里的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心头上,把她的魂魄带走了。
那个蝴蝶太漂亮了,看了一眼,记了好久。可它有翅膀,会飞走,一会儿在花海中,一会儿在树丫上,总之不会一直停留在她那儿。
梁子回到教室的时候,双腿还发着软,双腿只得紧紧的并在一起。因为他把内裤带走了,稍微松懈一下,她就担心那窜珠子会掉落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老巫婆的课,她觉得更崩溃了。就是担心会发生这事,所以一下午她都不敢喝水,可现在却是隐隐感到有尿意窜上来。
忍着憋着终于结束了下午的课程,梁子已经趴在桌上了,额前冒了些汗珠。
林咏薇走之前反复跟她确认她有没有不舒服,她都摇头,看他们似乎打算一直呆在这等她,她才憋了呼吸开口,“你们先走吧,陈绕等会儿来接我。”
下午五点二十五分,教室已经没人了。
她计算着时间,还有五分钟。
这时她才敢稍微活动一下胯骨,下体有些发酸,她快憋不住了。
听到后门有走动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切,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破门而入的人,却吓的又收紧了穴口。
来人不是陈绕,是权咏顺。
“你怎么来了。”
“我姐说你不舒服,我带药给你。”然后把一盒止痛片放在她桌面。
他该是跑过来的,出了汗,校服贴在了身上。
“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