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白路横出了病房,轻轻的关上了门。
“还行吧,本来不重要,现在想确认一下。”
“就李涛他们,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见的那几个。”
“除了他们还有吗?”
“有一些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我不认识,还有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应该是外校的,我更不认识了。”
“今天听我爸说,有一伙跟咱们差不多大的学生因为故意伤害被提起公诉了。”
白路横笑了笑,“你脑洞可真够大的,着都能联想到我这里来。”
“我爸说了,大部分都是开发区三中的,所以我就过来问问你。”秦颂接着说道,“即使不是以后那伙人也不能轻易的找你麻烦了。”
“他们能怎么判?”白路横问道。
“听说是故意伤害致人轻伤,量刑起点就是六个月到一年。”
“能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吗?”
“具体就不知道,好像是有个大妈报了警,我爸就稍微提了一嘴。”秦颂说道,“行了,就这事儿,不打扰你了。”
嘟嘟嘟——
电话那边传来了忙音,白路横放下了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待久了的缘故,感觉有些凉。
杨舟说的没错,最近温差确实大,七月的夏夜都能感觉到凉意。
白路横收起了手机,抻了抻个胳膊,出来一趟,顺便去护士站领个陪护床吧。
到了护士站,白路横就看见了同样在领陪护床的老太太。
“奶奶用帮忙吗?”白路横问道。
老太太一看是自己病房里的小伙子,笑着说:“谢谢你啦小伙子,岁数大了不中用,奶奶就不跟你客气了。”
“没事,不是很重。”
老太太看着白路横,越看越开心,“这小伙子真好,还会照顾人。”
对上老太太慈祥和蔼的笑容,白路横有些不好意思,“您和爷爷感情也挺好。”
“提那个老头子干什么?”老太太口中埋怨着,却笑的合不拢嘴,“这么多年了,我们俩什么没经历过啊,一路走来就这么相互扶持,到现在不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讲究什么轰轰烈烈,却早就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听着老太太的追忆,白路横有些羡慕,这种感觉和自己爸妈感情中所谓的平静很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平淡如水和平淡如茶的区别吧,不似蜜,却醇香。
看见白路横提着陪护床进来,杨舟诧异道:“你还真住这?”
“不然呢,你一个人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