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公子的本意,不是你恶趣味发作,又把公子的意思领会过头了吧!”
木梧一愣,眨了眨他妩媚风情的桃花眼,道:“应该没有。。。。。。。吧!”
元府,脸色青白的元誉被众衙役送回来后便直接晕死过去。元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只好又低下头来去请了墨若璧。
墨若璧告知元大人。元誉只是气怒攻心,不算大事。
墨大夫几根金针下去,元誉便悠悠的醒转过来。
元誉病了,这一病就是三日,三日里宜阳县的老百姓茶余饭后,热烈的讨论着元四公子的风流轶事与始乱终弃。
元大人事发后便派人往广元方向一路追了过去,但一直追到四川府境内,那主仆二人却似人间蒸发般,毫无踪迹。
元大人与元誉一番长谈,却也不知到底得罪了那路神仙。
虽然这几日在元大人的努力下,宜阳的老百姓渐渐明白过来,那日的事情多有蹊跷。
比如元四公子体弱,从小并未离开过宜阳,甚至鲜少走出过元府的大门。这在宜阳几乎是众人皆知。
那日的事情不过是一场闹剧,恐是元大人得罪了某人,殃及儿子糟了罪。
元誉用这场闹剧为借口,最终使得元夫人答应了他的请求。虽然他丢了颜面,但殊途同归,这次闹剧却也成全了他的愿望。
因为就是元夫人,也受不了宜阳的众位贵夫人们,从一开始鄙夷,到后来充满同情的眼光。
八月初的一个清晨,元四公子带着青竹和半栗,乘着两辆马车,悄悄的离开宜阳,一路奔向了长安。
长安国子监,一个独门小院的小书房内,那位元誉得罪的神仙,穿着月白色置生服,坐在书案后面目冷峻的看着,立在自己面前身段妖娆的下属。
木梧低头含胸,双眼直视自己的脚面。完全不敢抬头看向自家公子那双幽深的双眼。
说起来,公子与小八同年,比老大小了整整八岁。可是,与他相处,除了最初的两年,他们任何人都不敢把他看成一个,本应是心思简单的少年。
片刻,安亦池右手食指敲敲桌面:“既然那小白脸离开了宜阳,也算是歪打正着。这个结果更好一些。
不过,这是第二次,好事不过三。”
木梧先是心内一松,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些,小八那张乌鸦嘴。还真让他说中了,公子的原意只是吓唬一番那小白脸罢了。
他承认,的确是自己喜欢整人的恶趣味发作,夸大理解了公子的意思。
好在公子不打算追究。
可公子最后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提了上来。
木梧俯身低头,收起了浑身的妖娆妩媚。规矩的道了声:“属下知错,属下绝不再犯。”
安亦池摆摆手,木梧便转身出了书房。
冷峻的公子拿起桌上的一封信笺,那是木橡的飞鸽传书。
他低低的自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真是有些道理!”
宜阳墨家的书房里。墨若璧面前放着也放着一封语言简短的信笺。
看完信笺的他已在书房中独坐了快一个时辰。
已近中秋,一轮残月高悬半空,清幽的月光散落在墨家空旷的院子里,显得冷冷凄凄。
主屋的烛光几乎亮了整晚,第二日食完早膳,面容略有憔悴的墨若璧把一家人齐齐叫到书房。
宣布了一件令墨池姐弟极为震撼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