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的水声变得很响。
冬深跪着被简从津干嘴和喉咙,偶尔泄露出一声极尽可怜的呻吟,马上又会被坚挺粗大的性器紧紧堵住嗓子,再也叫不出声了。
简从津或许插了他几百下,或许几千下。药物控制的性欲野蛮又持久,冬深的嘴巴被进出的硬物摩擦得又红又肿,直到唇角破了皮,简从津才稍稍抽出来一些,把阴茎头部放在冬深乖顺的舌面上。
滚烫的阴茎在冬深麻木的口腔里弹动抽搐,好大一会儿才抽了出去。
温度过高的车厢里,冬深流泪流汗,却毫不委屈地跪着张开嘴巴。
乳白色的浊液被牙齿和上颚粘连成丝,混着口水堆积在刚刚被阴茎摩擦过的地方。
简从津的性器仍未疲软。他喘息着,心跳有力地在胸腔里起伏,垂目观摩腿间靡丽的冬深,几秒后哑声命令:“咽下去。”
冬深太乖太乖了。
他或许没有性快感,但简从津命令他咽下污浊的体液,他就保持跪姿,合上嘴巴开始吞咽。
有一点白色的痕迹顺着破皮的唇角流出来。
简从津伸出手,抚摸他潮湿的侧脸,又用拇指擦掉溢出的精液,揉按地涂抹在冬深的嘴唇上。
“疼吗。”简从津看着他,眼睛里有冬深看不清的情绪。
冬深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只好双手握住简从津的手腕,在他作乱的手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Nina被叫回来开车,车窗全开着,仔细闻还能闻到一些不寻常的腥气。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冬深鞋子脱了,小腿蜷在座位上,上半身被简从津抱在怀里,脸按在颈窝。
她顿了顿,开始汇报:“孙平的检验报告刚刚发了过来,水瓶里的白色沉淀大部分是未溶解的西地那非及其衍生物,还有一些其他的催情成分。他建议您最好马上去他那里挂个水。”
简从津声音嘶哑道:“不去会怎样。”
“……他说问题也不大。”
简从津说:“那就不去。”
过了一会儿,简从津又忽然开口:“吴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