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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盛闫强调，“你就没有过这回事？”

戚缱：“我才不会随便对人就能硬。”

“你是随便人？”盛闫。

戚缱：“你……”

他的身体再次僵住，从臀部传来的微痛，让他明白自己刚才被打屁股了。

对方恰好放开了他。

“你、你你太过分了！”戚缱气得跳了两下脚。

高跟鞋踩在地面咔咔地响。

盛闫看着他：“你就是女的吧？”

“我是不是女的，你之前没摸明白？”戚缱口不择言。

盛闫眼眸微眯，视线往下一扫：“还真没。”

“……”戚缱双手捂裙裙，“你什么眼神，不准乱看。”

“你说不准就不准？”盛闫。

戚缱瞪眼睛：“你…我揍你啦！”

盛闫轻啧了声，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人那么可爱呢？

“你在想啥？”暗戳戳透着好奇的软糯细语。

戚缱白白的手指又去纠人的衣服。

“想……”舌尖抵过内唇，盛闫打算说的话被打断。

需要进行下一场拍摄，工作人员通知他俩早做准备。

戚缱被拉着到化妆间换了个形象。

该拍他男装的一场戏了。

这回为区别女装时的模样，化妆师姐姐给他化了个比较凸显男子气概的妆容，眉窝加深，鼻梁加高光和阴影，把他的绯色唇涂浅淡了些，发丝蓬松凌乱，穿上潮酷的休闲装，整个人仿佛焕然新生了般。

戚缱从镜子里瞥见倚靠在墙边的人，那人眼中泛滥着破碎的光，没有焦距。

他自以为走到对方的视角盲区，猫手猫脚地靠近。

结果中途，他的后颈被拎住，像是被捏住了命门，全身都无力地垂吊起，跟只猫一样。

他耳边响起经纪人的声音：“戚缱，你干嘛呢？快去给我拍摄。”

“哦。”戚缱嘟嘴。

回神的盛闫：……

经纪人杨宇挥苍蝇般赶人：“快去。”

跟上来的盛闫：“小矮子，你之前是想吓我？”

小矮子。戚缱回头怒视。

“是不是？”盛闫够执着。

戚缱哼道：“不是。”

“那是什么？”盛闫盯着他白皙细腻的后颈。

戚缱：“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