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祢握着秦幸福的手。
“妈妈,我今天有些难受,他们说你可能不会好起来了,是骗人的对不对?”
虽然外面有很多人都希望她好好的,但也有人风言风语说她遭了天谴,他听到了觉得很难受。
芈拂摸摸他脑袋。
“祢儿乖,妈妈会好起来的,这种话不必放在心里。和爸爸说说是谁说的?”
芈拂笑意不达眼底,秦祢想了想说。
“那个赵高家的外孙们,他们还抢我们课本,但是被我们打跑了!”
秦越连连点头,他们现在可厉害了,买的人都打不赢他。
越辛和芈拂相互看了一眼,大人还活着呢,那些人就敢这么放肆了,真觉得他们不发威就真当他们是吃软饭的了。
第二天,咸阳城内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昨晚赵侯女婿昨晚裤衩子都输掉了!”
“那是赌坊东家仁慈,让他回去筹钱呢,听说家底都输得精光!
赵高的舒心日子没过几天,就被这没出息的女婿气得要死,狠狠一巴掌将他扇到。
“你个贱货!本侯辛辛苦苦给你捧到咸阳郡守这个位置上,你怎么敢去赌坊?你家底很厚是不是?”
阎乐眼底满是不屑,但还是假装顺从。
“岳父大人明鉴,我是被人骗了呀!一开始就听听小曲,喝喝小酒,不知谁提议说玩几局,酒意上头才入了别人的套,求岳父大人帮帮我。小婿一人哭些,累些倒无所谓,就是丽娘和孩子受苦了!”
赵高被他气的肝颤,这一大家子,都没个能用的。
“闭嘴,你哪来的脸说这话!早知你今日这么废物,我就不该把女儿许配给你!”
阎乐一脸忏悔的样子,低下头,眼底满是嘲讽,呵……他那女儿,不说还好,一说他就直恶心,长得跟个猪一样还学人家簪花,真的像一头又黑又肥的猪,他宁愿天天在外买醉也不愿回去。
一开始都赵丽娘也还是丰腴一些,后来生了孩子简直一天比一天丑,偏偏还极其善妒,他纳妾都不给,也只有一个子一女,要是当初自己不为了权势攀附赵高,而是娶了自己的青梅该多好,孩子都好几个了吧,不过她现在可越来越有韵味了。
赵高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又看了一旁还还在埋头吃东西的母子三人,真是失望至极。
“丽娘,你什么想法?”
赵丽娘终于舍得抬头,对赵高笑笑。
“阿父,您可是侯爷,那点钱给他补上就是了,我可打听了,您退休金还挺高的,那些钱您也用不上,都给我们呗!”
赵高儿媳于氏一听这句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姑,我们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呢,夫君还在备考,家中无进项呢,总不能花我嫁妆吧?那不得让人笑死了!”
说完话,偷偷将孩子推向赵高面前,三个孩子唯唯诺诺叫了声。
“大父!”
“就阿弟那水平,八百年也考不上,还不如出去找点活计,还能补贴些家用!”
“他姑这话是看不起夫君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胖的跟猪一样,还不体贴要是体贴温柔些,他姑父至于出去拈花惹草被人骗了赌吗?还好意思问阿父要钱,脸真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