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她气得变成人形,脸涨得通红,“说!他在哪?”
“什么?什么?”他发现他对她的莫名其妙已经免疫了,而她凑上来闻闻,只有人味儿,那种令她特别舒服的味道已经不见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她怅然若失,他不见了,心底忽然升起难过,那双明亮的双眸暗淡下来。
“樱花,你在找谁?”
当他唤出那个名字,她眼前又焕发生机,扫视这人全身上下,又在这小孩身边兜转了一圈。
“那、那你干了什么?”是他么?她不可置信却期待。
他想到她刚才嗅的动作,“可能昨天喝了哥哥给的药吧。”莫不是药太难闻了?
“你那么听他的话?”
“我不听他的话,听谁的。。。。。呢?”是啊,那可是他哥。
她双眼珠子转了转,平生第一次知道挫败感是如此烦人,而后又沮丧。有一天身边熟悉的人突然变得陌生,哪怕是一点,你都会有种自己还不了解他的感觉。
她还那么不了解这个人,于是她也不顾会这个举动会带给自己什么后果,去到外面和人问、与人打听。
而菱歌依旧沉浸在有回音的喜悦中。
“谁知道那人的事?”她特意化形到围着的人群中,捻着鼻子,听着人对着自己在喷气。
“就是那个大宅子、天天门口坐着的那个。。。。。。。”她手指滑来滑去,想比划得更清楚些。
那些人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儿,好像有点凶的样子,可漂亮还是漂亮,众人支支吾吾说不清。
她刚想不耐烦地说,把你们舌头拔了。
而过一个凑热闹的人插嘴,“嘿,姑娘,有个老人专爱打听事儿,嘴边长了个痣,常在酒楼,刚刚还看那老头和一群人围着吃了酒呢!”
“谢谢。”
于是她又匆匆去,留下众人啧啧感慨。
她来到那酒楼,在一堆酒桌里发现了那天新婚的新郎。
“吃!吃!哥儿请你们!”“老子不再是当年那穷小子了!”新郎看起来是如此春风得意,喊声也很大。
某妖一脸冷漠地在这人旁发现了那老人,和描述的还对得上,便揪着那人就往外跑,愣是老头怎么扭都拽不开,没人见义勇为,早已司空见惯般。
她将老头推在巷中,张着樱桃小嘴,一顿利索地寻问。
老人看到这女孩是那在门口和小娃一起的人就明白个七七八八了,有所保留地吐出自己所知。
“那府上的人姓吟,里头人的孩子叫吟十里。”老人揉着自己的老腰,“府上很有钱的样子,但主人很少出门,也不会让人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