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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看了眼寻仙名册，不在意的一笑，随手签上名字：“每个人的做事方法不一样，你觉得我有错吗？”

沈青青摇摇头，“有些事情，本就没有对错，守住本心就好。”

“如果我再年轻几岁，一定会娶你。”柳如风哈哈一笑。

沈青青摆摆手，闪身消失了。

新婚之夜，明月皎洁。

“你不是很大方的成全了他们，现在却又为何一个人跑来，在人家的屋顶上喝闷酒？”柳如风突然现身，瞧了她几眼，便开口调侃道。

沈青青一袭大红嫁衣，抱起酒坛子，猛灌了一口酒：“没见到他之前我做梦都想着他能回到我的身边。可真的见到他了，我却看不得他为难。原来爱到深处，便只剩成全了。”

“你也看得出，他还爱你？！”柳如风皱起眉头，挪到她的身边。

“那又怎样？！”沈青青苦笑。

“为什么不努力争取一下呢？！他爱你，兴许你哭一哭、闹一闹，他就会回来了。”柳如风不解，既然相爱，为什么要放手，凭什么要放手。

沈青青叹了一口气：“我还能争取什么呢？！”

顾城的为人，她比谁都清楚，他正直，善良，他有自己的道义，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当初的七日之约，是他给他们最后的机会。可是他没有出现，这就说明他做出了选择。

“你看得倒是清楚！”柳如风摇了摇头。

沈青青抬眼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月亮，泪水缓缓流下：“你知道吗？！当初，我想过无数种再次见面的情形，可直到真的再见，我才发现，他不是原来的他了，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之前一直想要的道歉，突然觉得没了意义。原来，散了，就真的散了！”

散了，就真的散了！

她抬手，捂住胸口，声音沙哑的厉害：“只是，不知为何，看着他对别人温柔，我还是会心疼！”

“傻姑娘！”柳如风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看见段瑾已站在身后。

他脸色一沉，走上前去，贴在他的耳边，警告道：“别再算计她了！”

段瑾眼神一紧，看着柳如风的背影，眼神中不断地闪过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他收回视线，缓缓走到沈青青的身边。

沈青青仰头，不在意地一笑：“对不起什么？！是你在新婚之日的那一席话，还是你面具下隐藏的身份。”

“……”段瑾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