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泊玉姑娘挪前一些,阿柱往后坐了坐,然后又惶恐地站起来:“水好了,我去外边帮你看着帐门。”
还没走几步,他便被的拽住了。
“你坐下来,我有话同你说。”
锅炉上的水开时冒泡,烟雾洇着四散开来。
阿柱感受到了热意,额头有些渗汗,平时他都是抓着泊玉姑娘的手腕。
这次指与指扣,泊玉姑娘的手指慢慢往他掌心里拢。
清凉,浸骨,也亦若寒冰铬心。
明觉寒凉身子仍是不觉有些发热,阿柱瞪着脸越发贴前来的泊玉,身子便硬得无法动惮。
“你送我新物,我却没甚送你,小女愿以身许之。”
这话说得倒是轻柔,阿柱却仍是咽了口水:“不,不必。”
手还是往他腰带上伸,泊玉姑娘的话也忽然便多了起来。
呵气生兰。
“你不是老想听我的事儿么?”
“我我听着,坐下来好好说。”阿柱伸手去拂开阿泊玉的手,腰带却已然散开。
泊玉的力量不知怎的就变得这般大,阿柱拨不开,反被她一下压倒在毡面上。
泊玉姑娘柔软的身子便整个都附贴着
“我学的,可都是侍候人的功夫,男子都喜欢。”说时一支手便探进了衣内。
阿柱生平最爱与人吹自己与清欢楼姑娘个个都好过,实际上连姑娘小手都没摸过几回。
阿柱哪里受得住泊玉姑娘这一摸,身子梆梆的,面上也全都红了。
玉指遍体小走,捏骨捉肩,画线抹颈。
炉上水滚,帐外风雪盘缠,似龙蛇相环,声势里若钢与柔的相撞。
炉上水滚,帐内湿气绯然,似仙谷梦境,烈焰里是干柴与盛火的相炽。
水沸至热,有溅洐浪之态。
一曲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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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前边便是寨口。”子桑拿鞕指着前边桩木隔离处,隐约能见得外边候着一辆大车。
所是费了好些功夫才到的这里。
白允沫几是被子桑抱下马来的,待她下来后,嗔说:“我自个能下得。”
“我喜欢这样。”子桑嘿然,跟着一起往外走。
大约是见得陈仗大,所以才特地来通知吧,似拉着两三车的东西。
候在寨口的人一见了白允沫就泣涕不已,原是白氏里的管事,四十多岁,侍候白氏一族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