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没干什么啊!”
冷芫一脸无辜,“这可是我家门口、我在我家门口遛遛狗,这个难道你们也要管啊?”
“你……”
冷恮气结、被堵得脸红脖子粗,一时还找不到反驳的语气。
“哦、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家这三只狗子、脾气可都不大好呢。
若是不相干的人,还是劝你们不要招惹它们、最好是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它们面前,不然可能就是、见你们一次就要咬你们一次的。”
冷芫诡异的扯了扯嘴角,“你们听懂了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不然倒霉的是你们,可别赖在我身上。”
面对她明晃晃的威胁,冷恮几人怎么会听不出,她这是要他们以后、都不要再来招惹二房,不然可有他们好看的。
冷芫话都说到了、也不管他们青红交加的脸色,挥了挥手招来了三只狗子。
“大黄大黑二黑你们就在门前守着,若是有不相干的人,敢私闯民宅、你们知道要怎么做吧?”
三只狗子算是冷芫的外挂,能听懂她的吩咐,当即就旺旺的叫了几声以示回应。
冷芫见状乐呵呵一笑,依次赞赏的顺了顺它们的狗头,这才扭身进了院子,不去管被气得咬牙切齿的大房。
“爹、外面那是怎么一回事?”
才刚进院子,冷慷就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冷夫人在旁也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毕竟听着他们的口闻,两家虽是本家,但冷恮他们来者不善、却又不占理,显然在其中似有些弯弯绕绕的曲折。
“唉。”
冷老爷子闻言哀叹了一声,想着大儿子回来了、以后势必要打交道的,这里面的事情又多,也没必要隐瞒。
因此他想了想,就将同大房这些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什么、他们一家竟是如此的过分!”
冷慷听后简直是心寒不已,“他们怎么能如此,落魄时不想着帮一把,如今见咱们家的日子刚好过些,却又想扒皮抽筋的分一杯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听着他娘当时因为产后虚弱、没钱医治,又得知自己生死未卜的消息,该是有多么的绝望无助。
可大房呢不说帮一把手,却是躲避的远远的,唯恐沾上一丝一毫的晦气,甚至还落井下石。
冷慷被气的挥身发抖,毕竟事关他母亲事关这个家,他离开家这么多年、他在战场上不好过、家里也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