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悦神色一凛,拍打着他的脸说道:“傅津言,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料傅津言拨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着她,语气恹恹,从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两个字:“不去。”
戚悦没办法,找来家里备着的医药箱,幸好他是医生,里面什么药都有。
戚悦找了消炎,退烧的药后,从药板里抠出好几颗药,倒了一杯水,轻声喊他起来吃药。
无奈傅津言紧闭双眼,额头的汗不断流出,像是遇到什么痛击一般,紧抿着嘴唇不肯吃药。
她把掌心的药递到傅津言嘴边,他睁开眼皮看了一眼,一手打翻。
五颜六色的药七零八散地掉到地上,有的还滚到了床底下。
操,戚悦真的生气了。
戚悦一天伺候傅津言弄得她筋疲力尽,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一把年纪了不肯吃药。
她上了床,俯下身,正对着傅津言,伸出手,用力捏住傅津言的下颌,迫使他张嘴,打算给他灌药。
戚悦这时趁机报复上次被捏之痛,捏得十分用力,可傅津言就跟铁做的一样,不皱眉也不喊疼,更别提张嘴了。
“不吃拉倒,惯得你,我回家了。”戚悦有些烦躁。
她跨过傅津言的身体,正要转身下床时,一只滚烫的手攥住她的手腕,趁其不备,用力一拉。
戚悦直直地朝傅津言刷去,落入一个滚烫的被火炙烤一般的怀抱。
烫得不行。
最重要的是戚悦的嘴唇重重地磕在他下嘴唇上,还磕到她嘴角了。
她半个嘴唇麻得不行,一种说不清的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并没有想象中柔软的触感,而是痛,她的嘴角好像还磕破了。
“傅津言!”戚悦吸了一口气,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扔下这句话作势就要起身,谁料一只手捧着她的脑袋往怀里呆。
戚悦像只猫一样被迫趴在傅津言胸膛里,他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牵着她的手,以一种强硬的姿态,让人挣不开。
他胸膛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出来,傅津言就这样抱着戚悦,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说话似发出来的气音,低沉且十分疲惫。
“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