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皇顿酒店?”很是关心急切的语气。
韩以桔轻应了一声,那头的白其善听到她的回答后好像很生气,她听到了椅子被带倒的声音。
还真是演上瘾了呢,凭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她’昨天的异常,要想阻止何必等到这会儿。
果然,那头的白其善做够戏后,又开腔了,“七七,我现在过去找你好吗?我们忘掉这件事,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说得好听,上辈子混得那么惨就因为这句话。她感动于自己为心爱的男人献身,却不知他在膈应她献身的对象不是他,即使绿帽子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戴上的也不例外。
其实男人都一样,谁愿意要个二手货再当个便宜爹啊?咳,再说就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了。
一忆当年,她就恨不得把他切成八块,心里默念,淡定,淡定,这不是‘他’,这不是‘他’。。。
韩以桔实在没心情再跟他矫情了,直接挑明,“我们分手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那头的白其善试图挽回,“七七,我。。。”
韩以桔没给他挽留的机会,“你一直想要的地,孟泳中应该已经划给你了吧,你也不用急着否认,这地就当是你照顾我半年的报酬,以后咱俩互不相欠,碰着了也不用打招呼了,就当从来没见过。还有,别给我解释,我不想听,也不需要,这又不是演电影,哪有那么多身不由己逼不得已啊!”
白其善沉默了良久。
怕他再纠缠,韩以桔又加了句,“我跟他在一起了,你要不怕就尽管来找我。”谅他也不敢,韩以桔极其得瑟地挂了电话。
果然肚子里有气就得发啊,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后,她的心情好多了。
“你跟谁在一起了?我吗?”
韩以桔吓死了好吗?他还能更神出鬼没一点吗?韩以桔很冲地回道,“听不出来那是借口啊,我不那么说他纠缠我你负责啊?”
詹复升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韩以桔抚额。
见她不信,詹复升也没再复述强调,跳跃性很强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不是老孟的?”
尽管这话问得很无厘头,可韩以桔还是瞬间明白了,不就是问,白其善都以为看上她的人是孟泳中,她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孟泳中。但她能告诉他实话吗?当然不能!那怎么办?半真半假现编呗!
“我之前在白其善手机上见过他的照片,所以看见你的时候,自然知道你不是他。”这倒没作假,她的确看到过照片,可她当时一扫而过,还真没怎么用心记啊,真正记住他的时候是几年后的一件事了。
詹复升赞同般的点了点头,“下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老孟给了白其善一块地。”
那会儿她还梨花带泪地说着男友的欺骗,说明她是不知道实情的,可这会儿连双方交易的是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都不知道呢!
这个怎么圆啊?
韩以桔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他俩之间的谈话都暴露了哪些信息,舔舔嘴唇,缓缓道,“你们那会儿不是说是他骗我来这儿的嘛,我一想,他费尽心思骗我来肯定有目的啊。近来白氏最大的案子就是盖百汇商场,他因为买地的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的,跟我抱怨过两次,说孟氏很难搞,价钱一直谈不拢什么的。”
白其善当然没跟她抱怨过,但她笃定他不会去问白其善,严肃别扭的老男人能开口问她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会去问她前男友这种小问题呢?
说的跟他自己想的差不多,可就是因为太巧合,他才问的她,没想到问来的结果只比他想的更完美,更无懈可击,詹复升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只能礼貌性地冲她微微颔首,“谢谢你的解释。”
韩以桔摇头,“不用谢。”一偏头正好扫见地上破碎的衣服,冲他笑道,“如果非要谢的话,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
“给我买件衣服。”
詹复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耳尖莫名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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